么太好的办法。
这是一种恐怖的灾难,却是会被另一种灾难压制消弭。
草原上的每一场大疫都会在刺骨的寒冬中消退。
冬天即将到达,可是却终归还没有到达。
但是这场不知名的瘟疫却是已经开始蔓延了。
腹泻,呕吐,并且在病情趋向于严重之后身上会出现一团团乳白色的菌丝,并最终浑身都开始生长出一个个的蘑菇。
这是一种极端恐怖的景象。
也是羊兽人大祭司如此急切的唯一原因。
不知不觉之间,大部分的羊兽人骑士都是已经被感染了。
这场陌生的瘟疫被察觉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太多的计划都只能是被一并放弃。
他剩下的选择并不多。
坚持到冬季的到来,在那寒冷中祈求瘟疫的褪去。
趁着大部分的勇士都还是能够战斗的时候,与鼠人进行那决死的一战。
如果是再年轻一点,风不会有多少犹豫。
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二项。
可是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第二项。
只是却不再像是年轻时那样的自信与狂妄。
不敢轻易的就是做出决定,这个年迈的老羊人召集了手下的勇士们。
在那宽大的营帐里。
踌躇犹豫的述说了自己的想法,等待着面前这些年轻后辈的想法。
上一次面对鼠战的失败,让这老羊人多出了几分犹豫。
可是那被投向于他依旧是信任,甚至还有鼓励。
于是乎,他再次站到了这片草原上,与鼠战遥遥的对立。
旗帜被耸立了起来。
这一次也是依然是那么的果断。
依旧是带头冲锋。
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后,所有的羊兽人骑士都是一并跟随。
齐齐的取下了弯刀。
甚至不需要号令,当那杆旗帜开始动起来的时候,冲锋就已经开始了。
四万的羊兽人骑士向着面前那十倍于自己的敌人。
这是一场几乎不可能取胜的战争。
是的,几乎不可能取胜,是几乎,而不是绝对不可能。
四万的羊兽人骑士突然开始了分兵,分成了两支部队,三万的羊兽人骑士脱离了队伍,向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而那杆旗帜却是被留了下来。
那羊兽人的大祭司在赌豪赌,赌一个可能,也是赌那仓促之间唯一能够被抓住的那个可能。
他在赌,赌那鼠人军队的后方,相比于他对于后方的防守,那真正对于后方严防死守的一直都是鼠人。
只要那羊兽人的大部队有向着那鼠人营地后方突进的意图,甚至只要羊兽人的大部队出现在那鼠人营地附近出现,那么很快就是会有大量的鼠人军队被调集过来。
那营地的后方似乎存在着一个对于鼠人们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这便就是够了。
三万的羊兽人大部队绕过了鼠人大军,直直的向着鼠人军队的后方狂奔而去。
而一万的羊兽人骑士则是在汇聚在那风的旗帜下,向着鼠战发起了冲锋。
年迈的风已经不负曾经的那般骄傲和自信了。
这是一次尝试,一次用自己生命作为代价的尝试。
如果他赌错了,那营地后面的事物对于鼠人没有那么重要的话,那么他将会死在冲锋的路上,死在冲向对面领袖的这个过程中。
那三万的羊兽人骑士也将会远遁,立即就是退入后方的草原中,并带着这片草原上坐落的大大小小羊兽人部落们开始迁移。
迁移的地点他也是选好了。
离开这片四季草场,向着那广袤草原的中央去,去那狼兽人盘踞的地方。
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抛下了草场的羊兽人即便被狼兽人接纳,也注定要沦为奴隶,曾经,风卑躬屈膝的跪俯在那年轻的狼王之前,就是为了不让这一幕真正的出现。
他做到了。
风用自己的骄傲与尊严为羊兽人保存下了自由与可能,起码在那场大战之后,在这片四季牧场上,羊兽人依然再与盘羊族分庭抗礼。
而现在,风也是依然在抗拒这个可能的出现。
即便对面十倍于己方,即便希望渺茫。
为了一种很缥缈的概念,一种虚幻的东西,决绝的冲锋。
尊严还有自由?
他的确是一个真正英雄,属于羊兽人的英雄,王者顾于权利,军阀留恋战争与征服,英雄则是最为纯粹。
却也最为愚蠢。
不过这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