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独的拿出来都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也是绳七用来完成自己期盼的最重要筹码。
一个新的鼠人教会,一个虔诚的鼠人教会,一个纯净的鼠人教会。
他在这段时间里一点一点的将手中的筹码给放出,这是一种很显然的举动,但是神殿祭司们对于此却是保持了相当诡异的沉默。
很显然,他们的大祭司似乎有了一些额外的想法。
但是他们对此选择了放任,或者说观察,一是谁都是不想要在那场战争爆发之前与绳七死磕,二是那作为最重要节点的绳七目前还安然的端坐在神启星上。
他们倒是要看一下绳七在鼓捣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误判,毕竟对于他们这群放弃了信仰欲望的家伙来说,对于他们这群被永生诅咒长久纠缠的家伙来说,生命就是最为重要的。
没有什么超过这一点,高度集中的权利,漫长的生命里,他们把一切能够掌握的东西都是紧紧的握在手里,这带来了一个问题,过度集中的一位,预兆着,只要他们这些家伙一但死亡,那么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会在瞬间土崩瓦解。
在新圣城倒塌之后,在他们的鼠人战舰进驻神启星之后,他们已经能够直接的压制绳七,压制绳七这位大祭司。
而且这一点,这一点还在绳七不断将自己筹码调离神启星,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在疯狂的被放大。
一开始,他们乐的见绳七作妖,在将自己控制的东西,将这些东西给肆意的释放出去之后,绳七这位鼠人大祭司俨然再次滑落向傀儡的境地。
直到事情仍然在推进,绳七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的将这样的转移推进到了最后。
他将手中所有的东西都是放弃了。
终于,在这个时刻,这些神殿祭司有些坐不住了。
新神城的废墟中,绳七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徘徊在这片废墟中,不远处,一座更加雄伟的城市已经进入建设阶段了,那高耸穿云的钢柱在巨大工程船的调动中,缓缓立起。
好吧,这座城市应该叫什么呢,这座刚刚进入建设阶段的城市,新圣城,新新圣城。好吧,都不是,这座建设中的巨大城市,既没有承接这座倒塌城市的名字,也没有在圣城这个基地上再多加上一个新字,名字在建设之初就已经是决定好了的。
神启,神启城。
这是一个似乎极为合适的名字,毕竟,神启星,神启城,颇为的合适,但是绳七却是对于此不屑一顾。
当初,那群懦夫,背叛者,他们从地下鼠城中狂奔而出,不敢再面对原初殿堂,于是乎,这座新圣城拔地而起,就新圣城而言,这群懦夫那时候起码还敢将城市落在地下鼠城之上,现在,现在却是连荒芜山脉都是不敢踏足了,神启城?神启城!
可笑,一座丝毫和神迹神启没有丝毫关系的神启城,一群可悲恶心的臭虫。
在这一点上,绳七与启的观念颇为的相同。
他们都觉得这群连信仰都是无法面对的家伙像是那恶心的臭虫。
绳七的准备就是要完成了。
只差最后一步了。
黑水依然徘徊在绳七的身旁,只是现在,他的身边要更多出一个鼠人小子,或许叫鼠人小子也不合适,叫鼠人小姑娘才是合适一点。
只是很显然,鼠人们并不在乎性别。
绳七在今天显得格外的兴奋和狂躁。
这片废墟中,这座新圣城,不是所有都是被那场轨道空袭给毁灭了,就仿佛是一个玩笑,也或许是一种刻意的嘲讽,新圣城中央的一座高楼,一座富丽堂皇的高楼,那新圣城的鼠人神殿,它就是生生的幸存了下来。
此时,绳七落在这座高楼的最顶端。
绳七在那玻璃幕墙前不断的徘徊,时而兴奋,时而躁动,久久不能够平息,这样的状态绳七保持了很久,今天的他倒是显得格外的有活力,不像是他外表所呈现的那样年迈和迟暮。
嘴巴里不断的呢喃着。
“会成功吗?会成功的!会成功吗?会成功的!”
这反复的呢喃不断的重复,直到最后,最后彻底的成了那肯定的答复。
“会成功的!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的!”
绳七癫狂的不断重复,模样在那玻璃幕墙倒映出来的影子中也显得越发狰狞,一双眼睛,已经爬满了血丝,这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它已经爬满了血丝,其中的意味满是疯狂。
在这个关头,绳七决定赌一把了,像是他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