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们苦不堪言。
不得已,两个倒霉职位被专门的设置了出来,管道看护员,两个倒霉蛋被选上成了这倒霉的管道看护员,这是一个很清闲,但是很无聊的职位,要做的事情也是很简单,那就是每天盯着这条通路里的冷却管,为了避免堵塞通路,两张小凳子被摆放在了那狭窄的管道井中。
他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起床之后爬进那狭窄的管道井,然后在里面无聊的端坐,如果这冷却管破裂,那就是对于他进行修复,如果这冷却管正常运作,那就是不要理他,坐在那里就好。
今天,又到了工作的时候。
一个鼠人青年从那僵硬的金属窗上爬起来,这都是过去一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能够彻底适应这根本不会有一丝形变的铁板窗,每天爬起来都是感到一阵的腰酸背痛额。
爪子扶着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每日都是例行的对于那帮帝国工程局的鼠人工程师进行问候。
抬起头来,瞄了一眼时间,不好!要来不及了!
也来不及做出什么准备,这个鼠人青年就是这样向着房间外奔去。
即便是在这巨大的旗舰中,除了那允许调动货物的工业区,其他区域的道路都算不上宽阔,当然,对于鼠人们来说也是够了。
但是这位曾经在堡垒星也算是养尊处优的鼠人青年却是对于这必须要低下头来才是能够正常穿行的道路同样不满。自从鼠人们不再将城市建立在地下之后,那狭窄的道路设计习惯也是被舍弃了,不过能够发出这样的抱怨,其实也还是说明了这个鼠人青年的出生,毕竟也只有那些鼠人的超级城市往往才能够拥有那宽阔而又明亮的道路。
沿着这狭窄的道路走冲右突,这鼠人青年来到了一间巨大的开阔舱室中,在此时的这个时间节点里,这间开阔舱室中的鼠人不少。
“总算是赶上了!”
松了一口气,挤进那密密麻麻的队伍中,很快就是轮到他了,一块光亮的金属托盘上,一块干硬的能量块,一碗粘稠的蘑菇粥和肉汤,这就是他今天的早餐了,诚然,这并不算差了,但是这鼠人青年却也依然是不够满意。
只是他已经不在那堡垒星上了,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认清楚一些东西了。
在这食堂的边缘角落里,青年鼠人找到了他的工友,另一个倒霉蛋,两个家伙对坐在一起,就着手里的食物发起了吐槽。
在这巨大的食堂里,他们两个凑在这边缘角落里。
鼠人们喜欢抱团的习惯即便是在这星际时代也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特别是在这让他们陌生感到不安的环境中,但是即便是抱团也是有门槛的。
共同在一块区域中的鼠人们相互抱团,共同从事一件事的鼠人们相互抱团,而他这个倒霉蛋,偏就是接到了一个看管道的差事,根本就是没有哪个鼠人圈子愿意接纳他,他也是只能和那另一个被发配来看管道的倒霉蛋相互开始了嘘寒问暖。
两个家伙相互之间开始了聊天,只是内容却都是离不开曾经在堡垒星上的如何如何,身边的鼠人们一个个的离去,直到这处食堂变得空荡荡的,他们才是不舍的站起了身。
他们的工作极为的清闲,只要那冷冻管不出问题,就由得他们在干什么。
一边交谈,一边抵达工作的地方,拉开那银色金属通路上的隐藏门,顺着那楼梯向上攀爬,挤进那狭窄的管道井中,两张凳子安静的陈列。
交谈的欲望逐渐消退了下去,两个家伙各自在那自己的位置上端坐下来,耳边是管道不断发出的嗡嗡作响,面前是那几乎那一成不变的对方。
逐渐的,呆滞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将要持续多久,他会一直在这里坐着吗,一天又一天的,呆滞中,这个青年鼠人开始了胡思乱想。
他期盼的不是这样的生活,虽然你让他说出他在登上第一远征舰队的时候究竟在期盼什么,他也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日子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次的航程不是那么的容易,在航行的第一年,种植区就是出现了大问题,一场虫灾爆发了,那些该死的鼠人商人把没有经过严格消杀的营养基卖给了他们,那些害虫在极短的时间里萌发并差一点就是把舰队的食物供给体系给摧毁了。
好在工业区携带的原材料足够齐全在以极快的速度将一批生产清理液的生产线改造生产杀虫剂之后,虫灾被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