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如此。」
本来以为只是个胆小的大叔,现在看来比起自己的生命,家族的无聊荣耀还要更重要一些么。
虽然有些蠢,但是我并不鄙视。
武藏一边露出微笑,一边持续着和斯巴达克斯的缠斗。
「既然这样的话就使用令咒……强化我的宝具吧。」
「你……你的宝具能够打倒这家伙吗?不是会让他直接爆炸吗!?」
「谁知道呢,试试在berserker解放宝具前斩掉他的灵核吧。
说不定能够阻止他,也说不定会被直接炸死。最终的判断还是要由大叔你来啊,你知道我的宝具是什么吧?」
和正统的《fate/apocrypha》稍微有些不同,那个世界中的戈尔德召唤到了最强同时也是“真名=弱点”的saber·齐格弗里德。
他过于害怕自己的从者真名泄露,所以拒绝对方说话,自己也不会去尝试了解他。
而这边的戈尔德和武藏,虽然关系和黑方其他组相比可谓是冷到了冰点,但他至少还是尝试去了解了一下宫本武藏的宝具为何物。
戈尔德现在的心情已经称不上是焦躁,而是恐惧。
双手扶在房间的窗户上,眺望着灵活闪避berserker攻击的武藏,双膝止不住地颤抖着。
和那个berserker所贮存的魔力量比起来,自己的所处的位置和爆心没什么区别。
saber说她要在爆炸之前越过berserker肉体,去直接破坏其体内的灵核。
可是万一她失败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得到的是荣光、失去的是生命,这种事情太不值了!
事到如今不如就抛下saber,趁着她还能够抵挡敌人的机会逃到安全地带——
“saberrrr!我以令咒下令!使用宝具打倒berserker!!”
戈尔德握紧拳头,高叫了起来。
那个坚定的声音确实地传达给了黑之saber。
剑刃开始燃烧,少女的身体放出无穷的魔力。
她手持双刀,向后方远远跳开——
“不错呢,稍微也有让人能够刮目相看的地方嘛。”
既不是野兽,也不是人类,更不是魔物,甚至连英灵也不是。
那巨大的就如同诅咒之神般的狂战士终于向大地使出了最后的一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高吼着的斯巴达克斯的心中充满了陶醉般的幸福感。
最后的一击将破坏所有的压迫,彻底粉碎权力的象征吧。
当然,他已经陷入了疯狂……甚至连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疯狂。
但是,他还是无法停下来。因为他与生俱来就有着无法忍耐隶属于任何人的性质。
他觉得遭受蔑视和遭受伤害会让自己产生快感,会给他带来无限的愉悦。
所以,他一直都在笑。
当这种沉积到达了临界点的时候,斯巴达克斯发动了叛逆。
只要世间还存在着压制者,自身的愉悦和愤怒就不会停止。
现在,获得了第二人生的他,正在使出自己生涯中最强大的一击。
将自身的一切作为祭品奉献才能到达的、可以称之为究极的破坏。
“——啊啊。”
斯巴达克斯甚至发出了感叹。
自己的肉体变化成何等丑陋的样子,他都完全没有理会。
将自己的生涯全部奉献给叛逆的剑斗士,终于使出了那一击。
目标是这场圣杯大战中最大的权力象征——也就是那座米雷尼亚城。
无论生前还是死后,这也是生涯中最高最强的叛逆之拳。
究竟自己的拳头和自己的剑能否触及压制者们呢?
他不可能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把整个生涯都完全奉献给叛逆的禁欲的剑斗士,就这样笑着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绝对无法回避,无论是何等强固的护盾,都无法抵挡这几乎能触及月亮和击坠星星的解放之力。
宫本武藏就站在斯巴达克斯身前不足十米的位置。
或许会逃跑,或许会示弱,因为她是日本剑道史上最恶劣的作弊专家。
但是,名为武藏的少女字典里从来就没有等死一词——
咔。
宫本武藏潇洒地将双刀中的其中一支回归入鞘,换成了双手握剑的态势。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曾经参与了一场激烈程度丝毫不输给圣杯战争的七番胜负。
而如今少女所要使出的奥义,便是在踏破七位大剑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