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
天草四郎露出狰狞的表情,神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否则在岛原之乱时,他和他的追随者就不会遭到那样的下场了!
“……无法沟通。我确定了,贞德,你是我的敌人。”
天草四郎向贞德宣言道:
“我要杀死你。”
“——好吧,那么我会破坏你的梦想。”
听到贞德的回答,天草举起了缠绕强烈魔力的一只手。
就在两位圣人即将开战的瞬间,一个足以改变整个战局的异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天草:“assassin和我的契约……”
贞德:“断开了?而且……”
天草:“正在和黑之caster重新订立契约?”
他们同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女帝塞弥拉弥斯是何等人物根本无需多言。
比谁都要高傲,比谁都要充满自尊心。
想要强迫她更换master不论是从精神层面还是技术层面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
除非是她主动和黑之caster缔结了契约。
贞德也很困惑,虽然她相信罗德,但再怎么说、能够说服那个塞弥拉弥斯也实在太扯了吧?
罗德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法才做到这一点的呢?
圣少女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而天草四郎时贞则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在塞弥拉弥斯断开和自己的契约之前,曾经有一段时间本已十分衰弱的assassin魔力反应,忽然呈现急速的上升趋势。
对于这种情况,天草有着强烈的既视感。
没错。
早在数天前的那个晚上,塞弥拉弥斯被自己派去黑之caster那边当卧底时,也出现过与刚才类似的情况。
那个时候,天草四郎时贞的理解是,老好人亚雷斯塔为了治疗塞弥拉弥斯被弗拉德三世攻击受到的伤势,以转移自己魔术刻印的方式为她补充魔力。
但魔术刻印这种东西,任何魔术师都只有一枚。
既然已经转移过一次了,那这次就不可能也是转移魔术刻印了。
说到底,一个魔术师把自己的魔术刻印交给别人之后,还能留下多少战斗力呢?
同时天草四郎也发现,刚才caster和assassin的“补魔”与“契约订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进行的。
能够做到将这两件事同时进行的做法,只有一个——
唯有男人和女人之间才能完成的,最原始的秘仪!
“!!!”
天草四郎瞪圆了双眼。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塞弥拉弥斯离开的那一夜,她已经和caster有了肉体关系……!
现在自己和贞德论道的时候,她也正在女帝玉座上承受着caster的肆意征伐……!
“master?”
莎士比亚困惑地看向了露出愕然而莫名表情的天草:“发生什么事了吗?”
天草四郎时贞咬紧了后槽牙。
塞弥拉弥斯的离去对少年带来的打击,甚至超出了他自己的认知。
assassin是天草在此世唯一的理解者,她就像是岛原三万八千名同志的继承者一般,支撑着天草四郎时贞的悲愿。
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般,天草仰望着上方的黄金圣杯。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自己一直没能察觉到?
为什么连你也会背叛我?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没有拒绝caster挑选你作为同伴吗?
assassin!就连你也认为我想要救济人类的愿望是可笑的愚行吗!?
对已经离自己而去的servant,少年不断地抛出询问。
当然,那是不可能得到回应的质问。
沉溺在快乐之中的女帝,早已切断了维系二人的因果之线。
塞弥拉弥斯也身心一同,成为了黑之caster的所有物。
恍惚间,天草四郎听到了声音。
那是自己内心深处什么东西裂开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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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老实人之怒,厌离秽土城降临!
罗德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从玉座上起身。
女帝瘫倒在一旁,对于她来说,这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五分钟。
虽然只是五分钟,却被罗德用结界魔术延长至了五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