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费尽心机也要拉吏部尚书下马。”
落江宁摇了摇头:“无论下马的人是谁,能上任的都只会是崔皓然。”
祝卿安震惊地抬头说道:“你把六部尚书的底细都查完了?他们都有把柄在你手里?”
落江宁点了点头:“我入朝为官近七年,暗藏在翰林院就是为了摸清他们的底细,等到时机成熟再逐个击破。”
“啊!”祝卿安听的入神,绣花针不小心扎到了手指。
江宁一步跨向前,蹲在祝卿安身前,用手帕擦拭掉她的指尖血,又从怀里掏出个药瓶,细致地为她上药,动作一气呵成,最后才抬头问她:“疼吗?”
祝卿安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以往的落江宁总是沉稳内敛,情绪不外露,可现在的他动作略带急躁,眼神也格外专注,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疼。”
然而落江宁的下一个举动更让她瞠目结舌,他居然拿起自己未做完的香囊缝制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俨然比自己要熟练得多。
他怎么连针线活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