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说道:“今日有舞女和乐师,晴柔献舞怕是不妥吧。”
李相立刻对她怒目而视,她这话显然是把嫡亲的妹妹与舞女作比,一点都没顾及他的颜面!
李晴柔不怒反笑,柔柔的说:“姐姐此言差矣,舞姬献舞是为了博人一笑,我献的是祈福舞,祈祷国运昌隆,怎可一概而论。”
皇后讥笑道:“难道舞姬就不会祈福舞了?还用得着你在这献媚!”
“你……”李晴柔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祝卿安借着饮茶低笑,皇嫂今日倒是反应得挺快。
李相旁若无人地拍案怒喝:“好了!晴柔不过是献个舞,皇后推三阻四的做什么!”
宰相夫人也拼命地给女儿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得罪父亲。
皇后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眼神阴鸷的说:“优伶、婢女、娼妓皆为下九流,若相爷不嫌弃,本宫也无话可说。”
皇后以相爷取代了父亲,显然是想和相府划清界限。
李相气得横眉冷对,只是不好当众发作。
宰相夫人急得左顾右看,这对父女怎么谁都不让步,这可如何是好!
景泰帝自然不想看什么献舞,他巴不得这对父女当众打起来,假装说和道:“皇后也是护妹心切,福慧县主还小,不必过多约束,她愿意跳就跳吧。”
李晴柔见陛下替自己说话,得意地扬起下巴,眼神挑衅地看向姐姐。
陛下都发话了,看你怎么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