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又变成了别人来问她。比如日向翔阳问她矮个子配不配站在赛场上,及川彻问她配不配赢……潜在的含义不过就是在问,你是不是介意我自卑和迷茫?你是否介意我的不好?
可是这种自卑,迷茫在排球世界之中很常见的,是世俗认为矮个头不配与高个头竞争;是努力的天赋却比不比妖怪天才的无奈……她也不过是排球世界中沧海一粟,尽量用着完整而又客观的目光去看待他们的祈问。所谓的天赋,所谓的硬性条件也就这样,她也不过如此,怎么才能算是配不配呢。她又被及川彻问得无言以对。好在及川彻并不强求着答案,他笑着抱住她说,没关系,反正我要去阿根廷了,为我祈愿吧,小星野。他转头便离开了,让星野稍微喘了一口气。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星野回过神来,就听到木兔光太郎在一旁愤愤地说,“所以我才说,谁能打得过我,才能有上桌的意见!”“或者,你该听听姐姐的意见。”老实说。木兔七海对于两兄妹的长大有些不是很能适应,尤其是妹妹。妹妹还是奶团子到现在的风华正茂,容貌倾城的时期,但在她的认知来看,这还是我的可爱妹妹。虽然知道她这张脸蛋,这个性格总会吸引到男生追慕,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个?还有这些个及川彻?牛岛若利?是谁……赤苇京治她倒是知道,是哥哥球队的二传,长得很好看,做事也稳重,待人接物也不错。列入好选择之中。牛岛若利她也知道,那天京都旅行的那个少爷,长得也算是端正,形势看起来还算稳重,但是人有点木头吧。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木头在一起生活怎么生活?及川彻?木兔七海搜寻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好像还真没找到。不过能被木兔光太郎这个家伙这么气愤的人,估计也不是一个善茬。她越想越是觉得好笑,抖动着镜头愈发的模糊了起来。星野怨恨地瞪了一眼木兔光太郎,麻木地坐在她的旁边。木兔光太郎一下子就委屈了,对着姐姐告状,“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你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我只能求助姐姐了。”“更何况我什么都没说。”言外之意就是,你还不能指责我。你还不说呢?只怕是你把什么都说出去了。星野想,可是要她在木兔七海面前陈述自己这些个错综复杂,又莫名其妙的感情纠葛,她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所以她依旧习惯性地将目光递给了木兔光太郎。“好吧。”木兔光太郎笑,“那我就开始说了。”一天的运动差不多在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下午的时间,她大多拿来看比赛录像了。晚上的时候,偶尔去散步,或者直接睡了。又是一个夜晚,木兔一家安静地吃过晚饭。木兔枝子和木兔新之助手牵手,甚至还不忘记带着修满一起出去溜达去了,留下了两个小孩在家守着。木兔光太郎拉住妹妹,邀请着她一起加入和木兔七海的视频中。木兔七海对妹妹向来关爱有加,只是近些日子在申博,没怎么能好生照顾着妹妹。星野也喜欢给二姐发信息,但不喜欢打语音视频。那是木兔光太郎爱做的事情。他们什么都聊,生活的事,困难,一些情感上的思念,不舍。但自从妹妹经历国中之后愈发的少话了,再也不是小时候粘人的小奶团子了。木兔七海虽然学业繁忙,但也还是抽出时间关爱妹妹,并且很耐心,体贴地鼓励着妹妹一定要和自己多联系。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毕竟他们家每一个都很忙,每一个人都爱着妹妹,每个人都能抽出时间来关爱妹妹,或许妹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吧。木兔七海经常主动联系妹妹,和木兔光太郎一样,分享着留学的生活,德国的日落,德国的车,德国的人,德国的导师……总之能给妹妹说的,她都说了。星野去只是偶尔给她发信息,比如说今天得第一名了,又或者做了一顿好吃的新菜之类……是那种在父母面前没有的,小小的,故作风轻云淡的,很可爱的小卖弄。木兔七海自然是知道妹妹想要听什么,她虽然不懂排球,不懂做饭,但也愿意夸夸夸。无论星野做什么,在姐姐面前都是好的。因为星野就是像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亮起来的一颗星星,她只需要出现在哪里,那便是好的。不仅如此,在假期的时候,木兔七海经常在欧洲周边旅游,给星野寄去了很多信,写她的所见所闻,拍下她在每一个地方所看见的星星,并且为此附上一句话——你看,星星,一直在陪着姐姐。说实话,走到镜头和木兔七海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