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内心，还为自己着想，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差。

雷电将军将收在袖子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她皱着自己漂亮的眉头，一脸的不解，

“我的疑惑就是这张照片，这张照片明明非常廉价，而且对于维护永恒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但我身为永恒的维护者，居然会非常的想要？我为什么会想要呢？我弄不清楚。”

“将军，神子曾经和我提起过你，所以我知道你的身份，是雷电影为了维护永恒，以自己身体而创造的人偶。”

听到这话洛水大概是明白过来，雷电将军虽然是人偶，但是却有着自己独立的人格和灵魂。

这和他似乎有些像，都是别人创立的人格。

“嗯。”

这话并没有冒犯到雷电将军，她对于自己的身份并不在意。

至于洛水怎么和八重神子认识的，她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并不准备问，她感觉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就算是自己的人偶，你也有自己的感情呀！”

洛水继续道：

“雷电芽衣不管是雷电影还是你的女儿，都是从这具身体落下的肉，你们血脉相连，你爱着她是发自灵魂本能的，这无关于你是不是人偶，亦或者维护永恒的身份。”

“爱？”

雷电将军彻底懵了，以前可没人和她说爱，

“爱又是什么？”

“爱这种东西并不能具体描述出来，但是你想要芽衣的照片，想要和芽衣接触，看见芽衣和别人亲近会不舒服，脑海里面时时刻刻都有着芽衣的样子，这就是爱的一种表现。”

爱这种东西，用语言还真不能描述出来。

“这不会对永恒产生影响吧？”

雷电将军困惑了，感觉难以抉择。

如果爱会对永恒产生影响，那自己应该将爱斩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