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栖一愣,握着签子的手攥得有些紧,半晌,又垂下头眨了下眼睛。
“七七,”身边的顾庭柯忽然唤了一句他的名字,“你不会打算这些全给许哥吧?”
“哥哥不叫,”顾庭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侧脸,“吃的也不给吗?”
时栖立刻抬起头来。
顾庭柯身上似乎有种特别的令人心安的力量,每当时栖慌乱的,怔愣的时候,他总是能用这种不徐不疾的音调将人拉回正轨上,告知他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当然有,”时栖很快弯了一下眼睛,仿佛刚刚低头只是为了挑选哪个比较好一样,“那按照年纪……”他将另外一串递给顾庭柯,“第二大的给你?”
其实沈听泽和许乔一样都是二十七岁,但是……时栖好像刻意把他忽略了过去。
沈听泽低头闷了口酒,才发现这罐新开的已经又要被自己喝完了。
“谢谢许哥,”时栖给完顾庭柯,又冲许乔弯了下眼睛,晃了晃手里的羊肉,目光澄澈又感激,“我记住了。”
他说完,才把剩下的放进餐盘里,毕竟每个都按大小排一遍太容易挑事,因此他只给了许乔和顾庭柯,将盘子递给已经怒气值攒到已经快要爆炸的黎炀:“好了,那你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