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的衣服兜头罩在他的头顶,雨声被隔绝在外,夹克衫是皮质的,很防水。
“关少?”
“站这儿,先避避。”
时栖被他拎着往檐下一站,水珠顺着关越英挺的眉眼落下来,里面的T恤衫有些湿,昨晚被夸赞过的好身材鼓囊囊的显露出来的。
时栖视线微微一垂:“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躲起来哭,”关越说,“大雨天的,可怜见儿。”
关越要是像沈听泽那样温柔安慰,时栖可能还会虚与委蛇一下,可他现在这么说,时栖反倒是笑了。
下着雨摄像没跟过来,时栖一挑眉:“我哭不哭跟关少有什么关系呢?”
“嘶,刚来就这么冲,”关越懒洋洋往墙边一靠,伸手抹了把潮湿的头发,“真是枉我这么火急火燎地过来接你。”
“是吗?”时栖笑了,将关越盖在他的头顶皮克夹给扔回去,“那我倒是第一次见下雨天接人不带伞的。”
“你小心点!”
关越眼疾手快地一接:“这件衣服十几万呢,要是弄坏了,怕是Larkar只能再重出江湖再打一个赛季拿奖金了。”
“手下败将,”时栖瞥他一眼,“就你这个水平,我出不出山都进不了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