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他眼眸深深,几乎是紧盯着时栖胸口处露出的一点软肉,忽然垂了下头。
过分灼热的掌心烫得他有些不适,时栖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却听到这人微哑着嗓音,出口的却是:
“掐起来的痕迹和拧起来哪个更像一点?”
【啊啊啊啊顾总你在说什么!】
【顾庭柯你小子,老子他妈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要掐?】
【顾总你行不行啊!不行放我来!!!】
时栖微微挑眉,他对顾庭柯直男的判断性总是随着他的话语不断浮动,藏在身后的手趁着他弯腰的瞬间将原本已经放进盒子的匕首盖在披风下,听到顾庭柯低声道:“疼了告诉我。”
修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皮肤,指腹微微用力。
“嘶……”时栖吸了口气。
“那我轻一点。”顾庭柯温声道。
时栖的皮肤很薄,稍微一碰就会留下痕迹似的,他难得有这么乖顺的时候,饱满的嘴唇微张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然而顾庭柯的手法很克制,像是收起了爪牙的狼,露出一丝不符的温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