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儿子啊。”
时栖的瞳孔瞬间睁大了。
叶馥晚去世的时候他还太小,以至于要很用力地从回忆里的边边角角里扒拉出来一些类似的零碎场景——
好像是在某个秋天的周末,因为时栖记得自己起床的时候窗外的桔子树是一层金灿灿的漂亮。
楼下似乎有些烧焦的莫名气味,小时栖扒拉着扶手两步一层哼哧哼哧地下楼,发现叶馥晚今天竟然难得没有去拍戏,正在客厅岛台上对着一口锅皱眉。
“妈妈!”小时栖一下楼,便迈开小短腿往她身边跑,“着火了吗?”
叶馥晚的表情罕见地凝滞了一下,将一碗时栖几乎分辨不出颜色的东西推给他:“你尝尝这个。”
时栖虽然小但是嗅觉还是可以的,只是轻轻闻了一下,秀气的眉头就拧了起来,但还是乖乖听话捧起来尝了一口,立刻很用力地呼了两下,语气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我生病了吗,妈妈?”
要不然,为什么要吃药呢?
“算了。”叶馥晚看了眼他的表情,自己尝了一口,随后啪嗒一声将锅盖上了,“等会儿国学老师要过来,你准备一下好好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