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顾庭柯说,“知道你们今天来滑雪,我在车上备了换洗的衣服。”
他说着,将时栖怀中的那束玫瑰给接了过来:“我来拿吧。”
副驾的车门被打开,那束雪山玫瑰被顾庭柯远远地扔到了后座,车厢终于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察觉到顾庭柯扔花时莫名用力的动作,时栖很轻地勾了下唇角。
刚刚沈听泽问的时候时栖并没有回答,此刻却主动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顾庭柯笑了:“我怎么不可以?”
“我觉得我可能选错了,”时栖装作讶异,一副压根没想见到顾庭柯的样子,“你怎么会是游乐场呢?”
一个每天住在书房的学霸和一个每天不着家的纨绔。
这三个字,跟他们俩的童年都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认错人了?”
时栖含笑一点头。
“那也晚了,”顾庭柯手指越过时栖腰身,将车门旁的按钮按下,“车门锁了。”
顾庭柯没有选择退后或相让,手指勾起安全带,沿着时栖的腰腹将人牢牢地束缚在身边,垂眸靠近时栖的侧脸:“你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只能待在他身旁。
也许是因为身上还有点沈听泽带来的雪松味,顾庭柯手上的带子收得有点紧,不过时栖没有讲出来,反而缓缓笑了下:“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