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都听过了吗?”
“那次是醉话,不算数。”顾庭柯眼眸深深,“七七,我想听你再说一次。”
“好不好?”
“顾庭柯,”时栖的手指点在他的唇畔,挡住了后面的话,“我觉得你现在有一点点恃宠而骄。”
“不过……”他忽然又笑起来,隔着指腹凑近一个吻,“我确实有一点点喜欢你。”
话音刚落,指腹就被含住,时栖诧异松手,顾庭柯便吻上了他的唇,唇舌长驱直入,像是掠夺呼吸的狼,被沾湿的指尖勾在脖颈,时栖的眼中满着湿淋淋的水光,顾庭柯抵着他的额头:“我爱你。”
“可……只是一点点吗?”顾庭柯得寸进尺,像时栖小时候叫他的名字那样:“七七?”
时栖摇头,他便再次去吻他的眼睛:“告诉我,好不好?”
“时董既然告诉你这个,那他有没有复述完我的话?”
“如果你不想要这种方式,其实还可以……”
“顾庭柯,”时栖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彷佛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要说。”
“那……什么时候可以?”
“等家里的梅子树长大一点。”
等它郁郁葱葱,那些爱意可以和橘子树并肩而立。
“等你……再恃宠而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