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咱们把豆腐坊开到镇上去吧,以后也省得来回走山路送豆腐,像这种天气走山路,实在太危险了。”
她想,只是一场大雨,就差点让满山摔下悬崖,要再持续个几天暴雨,说不定就是山体滑坡泥石流了,那个时候,他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可是,镇上的租金可不便宜呐。”薛满仓有些犹豫,地段好的门面房一个月租金得有三四百文呢。
“对呀,最多我们以后小心些就是了。”薛满山也舍不得那点租金,所以附和他哥哥说道。
“谁说我要租了,我是要买。”郑晴琅语不惊人死不休得说道。
“啊?”薛满仓十分惊讶得发出一声质疑,接着说道,“娘,这镇上买房可不便宜,少说也得有几十两,咱家有那么多钱吗?”
娘亲的神来一句,让他不再担心什么租金了,他打从心眼里觉得,他娘这是在开玩笑。
郑晴琅信心十足得笑了笑,当场就给他们算了一个账。
“知县夫人的那场席面,酬金三十两,外加十两赏银,这已经是四十两了。加上咱家这个月卖豆腐攒下的四十两五钱,加起来就是八十多两。”
“咦,不对呀,镇上三家和太华寺每个月的豆制品都是定量的,满打满算也就三十八两而已呀。”薛满仓对卖豆腐的数字如数家珍,自觉不会记错。
“满仓,还有散客呢,临近各村都知道咱家卖豆腐的,挺多自己找过来买的。上回你不是撞见了一个新平村的老客吗,人家说咱家的豆腐好,还特意走了十几里山路过来买呢。”周青梅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