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的天哪!我的大孙子、我的心肝大孙子,感谢老天垂怜,让我又见到了咱家的小老虎!\"
一听到这话,贾张氏精神突然焕发,眼珠圆瞪,立刻挺身坐了起来。
看着这一画面,所有人都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她的气场哪儿像是有病的人?
\"老太太,我也好想你。\"
杠柄扑进贾张氏怀中痛哭,如同世界即将末日般撕心裂肺。
\"我的小宝孙儿,老太太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眼前晃过的都是大孙子你的样子啊。\"
贾张氏紧紧抱着杠柄,泪水纵横,旋即瞥见呆若木鸡的小东和桂花,厉声咒骂道:
\"我眼睛瞎才会养出两只冷面豺狼!\"
被责骂的小东和桂花哭喊起来,两人泣不成声地走向秦淮茹求助。
面对这情景,秦淮茹深知继续停留并非良策,便向二大爷刘海忠道:
\"二叔,你看…不如先进屋里再说?\"
听到二大爷的提议,看到那旺盛的精神状态,二大爷的眼神也跟着不安起来,他低声应道:
\"行了,大家都安静一下,先把病人安置好。\"
大家见二大爷发话,便停止打闹,一些有力气的年轻小伙走上前来抬床。
但一靠近贾张氏身旁,他们就闻到一股令人头脑发晕的味道,那恶臭几乎令人窒息。
\"天哪,这是什么味啊,多久没洗过了?\"
所有人都本能捂住鼻子,往后倒退一步。
察觉到众人嫌弃的目光,贾张氏故作死气沉沉,赖在板车上纹丝不动。
二大爷踱步过来,稍远处用鼻孔嗅了嗅,立刻后退了一些。
他挥挥手示意:\"快把人抬进去。\"
其他人却并未理会他的命令,无人敢上前帮忙。
看到这状况,三老爷意识到这样僵持不是办法,于是派阎解放回屋拿绳子。
不久,阎解放抱着一捆粗麻绳返回,三老爷随即指挥众人用绳索捆绑贾张氏。
粗重的绳索将贾张氏连着被子缠绕成一团,强壮的年轻人分担各自一端,缓缓将她抬起。
\"一、二、三,用力!\"
随着喊声齐发,贾张氏离开了板车。
贾张氏才被抬下时,看到阎解诚扛着大秤走近,他对着搬运的同伴们递过暗示,紧接着不知道是谁找了根大木棍来帮忙。
众人合力将贾张氏举起,在这个机会上,阎解诚开始测量其重量:\"二百四十三斤八两。\"
\"哦!\"人群震惊了,这体重已经接近乡集体户的肥猪标准。
哪怕是减去身上厚厚的八斤棉被及厚重的衣服,她也还有至少两百二十多斤啊,甚至超过劳改前的体重。
看起来,这几个月里,她在山区里的日子似乎过得还算逍遥啊。
\"干啥?干啥?你们这些家伙给我放轻点儿!\" 贾张氏大声吼道。
最初她闭目待命,后来听见阎解诚报数字时才恍然回神。
\"贾阿姨,您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您真的要让我们放下您吗?\" 村头那个傻子柱憨笑着反问道。
贾张氏鄙视地翻了翻白眼:\"傻柱,你也太丧门星,肯定是嫉妒我没生育能力是吧?是不是想让我摔死啊?\"
\"老婆子,别蹬鼻子上脸啊,你在说谁是独子啊?不信让柱爷我打你这张嘴?\"
听到这话,柱子立刻一脸不满。
平时你可以随口说自己两句出出气,但若敢侮辱冉秋叶母子,他誓必跟对方拼命。
柱子说完,便丢下手中的绳索,径自转身离去。
贾张氏被突如其来态度剧变的柱子惊了一下。
从前那个傻柱怎会如此对她讲话?每次她见到他,他总卑微地讨好她,端来饭菜、送上零嘴,帮着操劳家务。
仅是这两个月不见,这小子竟然敢对她无礼,而且看他刚才的眼神,分明想要置她于死地一般。
贾张氏一想到被吓成这样很失面子,随即大喊:
“哎呀,头疼得厉害,医生说我是因为受了太大惊吓,得让傻柱负责全部医药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