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我不饿,你胃口好,就多吃点儿!我去煎药了。”
那小斯和丫鬟看着那盘肉虽馋,但也不敢有所动作。
张翼德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朗声道:“嘿,陆大夫,你这话说得在理!我张翼德吃饭犹如行军打仗,从不嫌多。你们俩,看着这肉也别光馋,一起吃点,吃饱了才好做事!“
陆晓将一份药放进了罐子里,此时她又遇到了难题,不知该放多少水。罢了!就看着放吧,她将罐子装了七八分满的水,生火又成了难事,她实在难以掌握火候。煎熬中药需得细火慢熬,火大了容易煮干,再加水,药效便会大打折扣。
张翼德看到陆晓紧皱着眉头,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大步流星走至陆晓身旁,朗声笑道:“哈哈,陆大夫,煎药这点小事,怎能让你如此费神!来来来,让哥哥我来搭把手。煎药嘛,讲究的是耐心和火候,就像在战场上对阵一般,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说罢,他熟练地拿起一旁的拨火棍,轻轻拨弄着炉中的炭火,调整至微弱而稳定的火苗,又继续说道:“记住,不可心急。煎药如烹小鲜,火大则焦,火小则生,咱们要的是刚刚好!”
“那你看看,我放这么水可合适?”陆晓见他说得头头是道,连忙问道。
“合适得很!”张翼德笑说道。
“张大哥,你觉得我那个方子有没有什么问题啊?”陆晓尝试地问道。
张翼德沉吟片刻,神色认真地回答:“陆大夫,你医药世家,我一介武夫哪里懂什么医理药性。不过我瞧着你这煎药的手法,细心周到,定是心里有数。咱虽不通医道,但知道你定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你尽管放手施为,我张翼德信得过你!”
陆晓无奈,尴尬地笑了笑!
张翼德帮着陆晓煎药,陆晓也不操心了,他看着虽是一个大老粗,说话,做事儿却是有条不紊,遇到啥事儿也不慌乱。
陆晓便拿出了杨倩儿的信件,继续看了起来。
致陸公子
雲箋尺素,筆底春風。妾身楊倩兒,謹以翰墨之香,寄吾心中所思所感。月華如練之夜,於人海茫茫中遙望君之一瞬,心湖忽起漣漪,一見而傾心,情愫暗生,宛如春風拂過靜謐之水面,波光粼粼,難以自禁。
憶昨宵,雖未語半句,然星辰之下,兩心似已默默交匯,共度良辰,雖未形影相隨,卻感靈魂相依,此情此景,歷歷在目,恍如夢境般美好。妾深知,情愛之事,非輕言可表,然心之所向,猶如江河東流,勢不可擋。
吾雖生於深閨,然情之所鐘,願摒世俗之見,坦誠以告。願公子視此信為媒妁之言,非輕率之舉,實乃心聲之流露。吾已備妥紙筆,靜待公子佳音,望君能執筆,書一封家書,告知尊府雙親,吾二人之情愫,共謀終身大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當遵循禮數,吾願為君籌備一切,使兩家結秦晉之好。
另,小厮已待命,隨時可為君傳遞書信,願此信如鴻雁傳情,飛越千山萬水,直抵君心。妾身靜候佳音,願公子珍重,勿忘心之約定,共繪未來之美好圖卷。
謹啟,楊倩兒敬上
【附注】:紙墨已備,望君勿憂書信之資,只待君心所屬,落筆生花,成就一段佳話。
杨倩儿远远地看着陆晓正在看她写的信,她可高兴了!脸上不禁地泛起一抹羞涩,回想昨夜两人在床上缠绵,她越发地情不能自抑!
陆晓凝神看完杨倩儿的信,有些苦笑不得,猛地站起,走到那被隔离的丫鬟一旁,“你好,你可有镜子?”
丫鬟一怔,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嘴,理了理头发,忙不迭说道:“有的,有的,我立刻去取来给您!”话音未落,饭也顾不得吃,就跑去拿镜子了
丫鬟取来镜子,迫不及待地小步跑了过来,陆晓接过她手中的镜子,笑着问:“你叫什么?”
丫鬟一时愣住,脸颊迅速染上绯红,细声答道:“奴婢名叫甜儿。”
陆晓见她害羞的模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自己竟也浑身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笑道:“呃,甜儿,谢谢,等会儿就还给你!”
“您不必着急,陆大夫!”
甜儿说罢,又继续去吃饭了。
陆晓无奈,拿起镜子!
她愣愣地看着镜中的男人,一时也迷了眼!
“这白面书生竟生得这般好看!怪不得杨倩儿见他一眼,就如此直接!潘安长的啥样?hmmmm,古人有没有什么描述美男子的诗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