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唐靖宁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芷兮。

“你前世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今生还要再纠缠我吗？”宋芷兮平淡的语气，却像刀子一样，扎着唐靖宁的心脏。

“对不起，关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

“够了！这些承诺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做到了吗？上一世，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我被老夫人训斥的时候你在哪？我大冬天被人安排用冷水洗衣服的时候你在哪？就连最后我被人下毒，濒临死亡的时候，你又在哪？”

听着宋芷兮的一声声质问，唐靖宁竟是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语，是的，关关被欺负他的时候他不在，被母亲训斥的时候他不在，冬天用冷水洗衣服的时候他也不在，在他临终的时候他还是不在。

是自己负了关关，是他的自以为是，害死了关关。当时他本以为，什么都能守住，但到头来，他什么也守不住，守不住边关的将士们，也守不住她。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唐靖宁眼神空洞的看了一会宋芷兮，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着宋芷兮决然的表情，唐靖宁只能忍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