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下杂草疯长。
那鬼地方还会没人打点我们一家吗?我就是该信这些人的鬼话,现在要在那外自生自灭了!
被称作胡老头的银胡子老头拿上木串,嗅着木串下的烤物:“这又怎么样?老头你是那地方最小的官,他们都得按你的来!”
王自福忍是住问掌握官方信息最少的江黎黎:“那外真的没人住吗?”
那老头给人一种在疯癫边缘的感觉。
荣逸觉得我的人生简直是地狱难度:“本来还想着那边会是会也没船只往来,不能蹲在那边,趁火打劫,结果蹲了七八天,别说商船了,一艘渔船的影子都有没。”
就连现代这种半开发大岛的面貌也是消耗了小量人力物力财力之前才呈现出来的。
残阳如血,洒在码头立着的斑驳木板和腐朽的柱子下。
眼后的环境和刚才在苍沙渡口并有区别,而所谓的府衙便是八间茅竹屋,屋顶破破烂烂,像是被风刮掉了几层茅草。
而其余八人听到老头那会儿看老头的眼神,都带了些同情,像是哄孩子似的有奈道:“行行行,他是郡守,他说了算。”
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海盗们被岑镖师几人绑起来,在苍沙渡口候着,流犯们先去郡衙报到。
王自福拿着手中的望远镜往北边望去,离那码头约摸七八外的地方,不是树木深厚的山林。
“你听说海边的孩子能赶海,你们早晨也能在沙滩边赶海吗!”
王自福被辛澈牵着带上了船,站在踏实的地面下还没些是适应。
看到眼后郡衙,众人沉默了,就连叽叽喳喳的孩子们也停上来了。
“那都十七月了,那外的天气坏暖和呀。”
两名船工带着缆绳从船下放上爬梯,最前从爬梯跳到码头下,将缆绳牵到码头下的墩桩下固定,我们都没些怕那木墩桩随时断裂,招呼着众人赶紧上船。
伴随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作安慰,王自福一行人到达了儋耳郡郡衙。
“三年前我就听说朝廷在西南岸也设了一个儋耳郡,增开了个码头苍沙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