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东西作为筹码,一种可以威胁信陵君魏无忌不想让魏国陷入动荡的筹码。”
“白玉马雕刻好后,伏允就准备安排好人带走,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藏着。”
“可他失算了。”,赢子非轻轻摇头,叹道:“以魏无忌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在伏允跟他摊牌后而放松警惕呢。”
“白玉马的事情,一直都在魏无忌的监控之中,当这个威胁出现的时候,魏无忌选择了借刀杀人。”
“在魏无忌的缜密安排下,那個神秘势力“察觉”到了伏允的打算。”
“结局可想而知,当心爱之人在他面前差点死去,他该是如何深恨。”
“伏允妥协了,他选择了继续等待时机。”
赢子非说到这里,目光也露出些许哀伤继续道:“情不知所起,生死相依。”
“伏允是不幸的,作为“笼中鸟”的他,爱上了同为“笼中鸟”的一个女人。”
“伏允也是幸运的,他的爱,很纯真,而他所爱的人,回予的爱,也同等的纯真。”
“作为笼中鸟,那个女人选择用死亡的方式来告诉伏允,她真的很爱很爱伏允。”
典庆沉默,随即轻叹道:“白玉马上那刻字的恨意,就来自于此吗?”
“嗯!”,赢子非点头,语气悠悠道:“那个女人知道,伏允跟她,想要飞出笼中,难如登天。”
“她更明白,当伏允的谋划暴露,死亡的结局,已经慢慢靠近了。”
“之所以那个神秘势力还不杀两人,无非就是还想继续利用伏允而已。”
“她选择了用死亡的方式来做一个解脱,在她心中,这是她能为伏允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她用自己的死亡,给伏允增添逃出“鸟笼”的机会,一个没有了牵挂,没有了掣肘的伏允,以他的实力,活命的机会会变得更大。”
赢子非的目光看向典庆,道:“这样对彼此的付出的爱情,很哀伤,也很美,是吧!”
典庆点头,神色复杂道:“可她这用命做赌注的方式,还是低估了伏允对她的爱。”
“嗯!”,赢子非点头:“那个神秘势力本想瞒过伏允,可伏允还是得到了心爱之人让人送来的最后一封信。”
“她的死,让伏允变得疯狂,他恨那个把他(她)们当做笼中鸟的神秘势力,也恨魏无忌用借刀杀人的方式让他失去了最爱的人。”
“心如死灰的他,选择了用密法遮掩了白玉马上的刻字,然后藏在魏王宫中。”
“他想要用自己的死亡,来引出各方势力对神秘势力与魏无忌等人的调查,从而找出白玉马。”
“只要等到白玉马暴露出来,就是他对魏无忌,对那个神秘势力的最好报复。”
“可惜,他又低估了那个神秘势力对他的防备,当他的举动被那个神秘势力评估为不可控的时候,他的死亡,就已经注定了。”
“他的死,无声无息,最后是魏无忌给他与她收敛的尸骨,葬在一处无人之地。”
“魏无忌本想找到伏允藏在魏王宫中的白玉马然后彻底清除干净,可他也明白,他的人一旦渗透太多到魏王宫中,一定会被魏王察觉的。”
“他也不想在此事上跟魏王摊牌,因为他明白,一旦揭破此事,他跟魏王之间,将再无转圜于地。”
“魏王一旦选择暴力清洗他魏无忌在魏国的势力,魏国必然动荡,从而让其他国家有可乘之机。”
这个时候,典庆什么都明白了,苦笑道:“所以我师傅什么都知道,大王与信陵君魏无忌也什么都知道。”
“不错。”,赢子非点头,叹道:“白玉马藏在王宫之中,最后却意外被盗家的人意外偷盗而去。”
“事情做下了总会留下痕迹的,当我知道了白玉马的秘密的时候,我想我跟你之间,一定会有更多交集的。”
典庆闻言愣住,看着赢子非,不解道:“站在你的立场,将白玉马上的事情爆出,才是最有利的解决方式。”
他不傻,赢子非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么多,他就明白赢子非想要将他收服。
“典庆,还记得刚才我跟魏无忌说的话吗?”
赢子非目光真诚看着典庆,神色认真道:“忠诚被践踏,是最让人愤怒而又恶心的事情。”
“我对你师傅选择忠诚于魏无忌,忠诚于魏国,心有敬重。”
“可我看不起魏无忌在此事上的抉择。”
“这一次所谓的死亡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