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肆意妄为,而这,就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所愿了。”
老者情绪有些哀伤起来,叹道:“韩国的权贵,不给我们活路了。”
“老夫当初也上过战场,那个时候,我也仇恨着秦国。”
“可仇恨在一家子的活路前,又算什么呢。”
韩非沉默了,只觉背负着什么东西,让他难以喘息。
“要说仇恨,天下各国百姓,都得彼此仇视着。”
老者说着苦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孙子的头,目露期待道:“秦国的人说,他们的君王,要带着他们一起结束这个乱世。”
“我这个老头子很喜欢他们的一句话。”
“仇恨,就在这一两代人结束吧,天下百姓,所求无非饱腹而居罢了。”
闻言,韩非继续沉默着,老者这个时候又道:“三岔口那个接收各国逃民的官员跟我说,他们的君王赢政说了,三皇五帝到如今,战国乱战,无非都是几支同处一源的苗裔在争斗。”
“这就像是兄弟姐妹在打架,打出了仇恨,打出了真火。”
“既然如此,那就狠狠打一架,打到其他人服气,打到所有人,都幡然醒悟,让他们明白,都是一脉苗裔分出去的人,是该和平相处了。”
韩非此时,终于抬头,他道:“老丈,秦国的官员,真的是这般说的”
老丈点头,对韩非道:“不光他们再说,有时候走乡串寨的货郎到来,也是这般跟大家聊上几句的。”
“老头子我听一货郎说过一段,好像是说秦国那边的什么学宫,在秦国君王的王令下,已经开始汇集很多有学识的人,要写出一本能让很多人追索到自己来处的书。”
“还说什么以后秦国即是要打仗,也会打明白仗,要让天下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仗。”
老头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一摊手表示他搞不懂,也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