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美貌如花,却惨遭飞针袭击,背部瞬间开出朵朵血花,她尖叫连连,声音里透着搞笑的戏剧性。
“哎哟,这待遇比唱大戏还精彩!”
苗盛调侃着,轻描淡写地一挥手,将丫鬟如抛绣球般甩出,丝线缠住那飞针老太,让她手忙脚乱地撤退。
这时,一壮汉挥舞双锤,气势汹汹地冲向苗盛。
他却不慌不忙,将丫鬟像拍蚊子般拍了出去,铁锤落下,丫鬟脑袋开花,场面滑稽得让人哭笑不得。
“嘿嘿,这回可别再说我不懂风情了!”
苗盛笑眯眯地转动椅子,随手握住横刀,刀光一闪,那壮汉腰腹间如切瓜般整齐划一,下半身惯性使然,还在卖力地往前冲。
众人瞪大眼睛,只见那壮汉上半身和下半身各自为战,最后“噗通”一声,两截身体齐齐倒地,场面搞笑至极。
苗盛挥刀一甩,刀入鞘,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欣赏这场闹剧。
“哎哟,这老太太真是手巧,飞针走线的不织毛衣,竟来绣花般绣人!”
场中一人戏谑地叫道。
“刷刷刷……”
飞针如同穿梭的蜂群,那老太婆手一扬,似乎在玩弄一场危险的针线游戏。
苗盛却是不慌不忙,一刀在手,天下我有。
那数十根细线像是遇到了克星,刚一缠上横刀,就被他轻描淡写地崩断,飞针转了个弯,直奔他胸膛。
旁边的女性角色眼眸流转,唇瓣微启,似乎被这惊险的一幕吸引,又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仿佛感同身受。
“哈哈,这苗盛,真是硬气!”
有人大笑起来。
苗盛的横刀轻轻一震,刀身如同顽皮的小蛇,灵动地扭动起来,形成一道波浪,把郭茂才拍得一个踉跄,又跌坐回椅子上。
“铿锵铿锵……”
飞针撞击在苗盛胸膛,却像是撞上了金钟罩,连人家的肌肤都没摸到,就纷纷落败。
这时,苗盛的横刀犹如长鞭,一甩而出,那长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剑客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胜负就在这一尺之间,他的剑,生生停在苗盛身前一尺处。
“噗嗤”。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幕,简直比戏法还精彩。
“瞧你这笨样,还剑客呢!”
苗盛挥刀轻描淡写,那剑客便如泼皮一般,喷着血花滚了出去。
他玩世不恭地丢了刀,那刀儿好似天外飞仙,直奔惊慌失措的老太婆。
老太婆眼眸瞪得铜铃大,腿脚不利索,想要逃,哪知刀子比她动作快,“噗“的一声,刀已穿胸,力道十足,直接把她挂在了大柱子上,跟晾衣服似的,血沫子顺着嘴角滴答。
郭茂才红了眼,狂吼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朝苗盛招呼。
苗盛眼皮都不抬,轻蔑地一笑,双掌一翻,对撞之下,只听“咔嚓”两声,郭茂才的手臂骨头竟从肩头穿出,血肉模糊。
“哎哟,这就受不了啦?”
苗盛一把将他按在桌上,笑眯眯地说,“戏还没完呢,郭大人。”
郭茂才挣扎着,脸涨得通红,吼叫着诅咒苗盛。
苗盛却不慌不忙,脚下一用力,郭茂才的好腿瞬间成了弯钩,骨头刺破大腿根,场面颇为“壮观”。
郭茂才的尖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他愤怒地指着苗盛吼道:“你这家伙,死后定下地狱!”
苗盛眼皮都不抬,一脸淡然地回敬:“那你怕是没机会给我带路了!”
话音未落,他挥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声音响彻大殿,郭茂才的脖子像是断了的风筝线,诡异的一转,头颅无力地垂下,嘴角挂着血丝,再无声息。
这时,苗盛却像没事人一样,朝那对目瞪口呆的姐妹花丫鬟招招手,笑眯眯地说:“来,给大爷我倒杯茶。”
他优哉游哉地靠在椅背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目光投向戏台上的戏子们,随意吩咐:“别停,继续唱我们的好戏。”
那戏子们虽然心中恐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唱下去,只是歌声中少了往日的神采,变得干涩又走调。
苗盛却似乎很享受,闭着眼睛,手指跟着节奏轻轻敲打椅子扶手,仿佛在欣赏天籁之音。
旁边的郭茂才尸体,血迹斑斑,惨状不忍直视,而苗盛的眼中,却只有那姐妹花丫鬟轻盈的步伐,她们的腰肢如柳,每一步都带着春日的风情。
大殿外,郭府的刀手们乱作一团,而这里,却像是另一个世界。
“哎呀,你们这唱的,比那戏园子的还有趣呢。”
苗盛开口,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