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姜一口气说完,眼眸猩红得不得了。
谢云戍心疼道:“我来了,马上到,等我。”
介子姜又赶紧道:
“不要声张,不要影响音乐节的正常进行。”
谢云戍道:“我知道。”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之而来的,是白静晨的一声惨叫。
谢云戍捡了个石头,狠狠向白静晨的腿上砸去。
保安立即围住白静晨,把她按在地上。
白静晨吃痛,见到谢云戍后突然放弃了挣扎,躺在地上看着天长笑道:
“孙小路,窝囊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只是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
谢云戍一言不发从她手上抢过钥匙,慌忙打开门锁。
见介子姜靠在门上,满手鲜血。
游枭靠在另一边的配电柜上,不仅满手鲜血,他肩上也染红了一大片,白色的卫衣已经湿透了。
他嘴里一直呢喃道:
“宝宝,宝宝……”
谢云戍弯身一把抱起介子姜,介子姜像得到救命稻草一般,瞬间攀住他,却极力掩藏着内心的渴望,只是红着半眯的眼眸。
谢云戍冷冷开口命令道:
“你们几个,把这个女人交给警察。”
游枭声音像被烧过一般,沙哑得像是从地底下传来。
他说:
“来不及了,送我去出租屋,如果我死了,我的遗嘱在暖月枫林的书柜里,帮我给宝宝。”
这时候,苏问开着车带着谢宝宝赶了过来。
谢云戍忙道:
“快先送游枭去镇上的医院。”
说着自己抱着介子姜坐到副驾上,给她系了安全带。
苏问等人把游枭扶上车,谢宝宝吓得六神无主,等游枭上车后,她立即坐去了他旁边。
谢云戍则坐在另一边,两人把游枭拦在中间,谢云戍伸手穿过座位,用力勒着不安分的介子姜的双臂,不让她胡乱动弹。
苏问一言不发,赶紧开车。
游枭看见谢宝宝后,似乎更控制不住自己了,开始往谢宝宝身上粘去。
谢宝宝吓得双手抵着他,大叫救命道:
“云戍哥,他他他……他想亲我!”
谢云戍却突然一本正经道:
“宝宝,他中了催情药,下药的人说一个小时不做那种事,他就会死,我们也不知道真假,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先去医院看看医生有没有办法?”
谢宝宝着急道:
“云戍哥,如果那样,小嫂子有你,可枭哥哥没女朋友,这可怎么办?”
谢云戍继续一本正经道:
“宝宝,你喜欢他吗?”
“喜欢啊,枭哥哥待我好,我喜欢他,和喜欢云戍哥一样喜欢。”
“不,我是说男女之间的喜欢。”
“啊……这这这……好突然,我不知道。”
谢宝宝苦恼极了,云戍哥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谢云戍又道:
“游枭是个宠妻狂魔,你若喜欢他,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
“云戍哥,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把他当哥哥了,说什么喜不喜欢的。”
谢云戍吐出一口气道:
“那,如果医院没办法,正好刚才让人送了另一个同样中毒的坏女人,就是那个恶心的孙小路去了,到时候,让那女人救他一命吧。”
谢宝宝突然沉默了,再抬眼看不停往她身上贴的游枭,突然心跳加快,脸也红了起来。
几分钟后,车停了,谢云戍赶紧下车去抱出介子姜,抱着往医院跑去。
游枭也在谢宝宝和苏问的搀扶下下车跟上去。
迅速问完医生后,得知他们都没遇到过,不知道怎样解毒,要去市里面的大医院才行。
还说刚才警察送了一个女人过来,那女人得知不能解毒,打了个电话叫了个男人过来,那男人也上了警车,那女人应该死不了了。
几人迅速拿了两份包扎用品,返回车上。谢云戍道:
“先送游总监去他的出租屋,再送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