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北境村落当中,多少个被竖起的木雕和石雕,都是镇国公!”
“如今陛下跟皇后操心萧文进的婚姻问题,你可还有觉得不对之处?你可知今日陛下又该是如何骂为父不懂教育的?”
“芷柔,那萧文进有何差的?那两首诗便能够看出来,萧文进日后必是人中龙凤,说不一定日后咱们孟家还要依靠他萧文进!”
“你为何就瞧不上?”
孟柏山苦口婆心道。
孟芷柔略有几分的失神,但最后一句话却让她反应了过来,然后冷声道:“我孟芷柔这辈子都瞧不上他萧文进,更莫说要嫁给他了!”
“父亲刚才说的北境百姓对老国公如何敬重,但父亲也说了那是老国公,不是他萧文进,他萧文进就是一个废物!”
“唉!”
孟柏山长叹一口气!
“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别再去国子监了!”
“待着就待着,反正皇后都将我夫子身份给剥夺了!”
孟芷柔撇撇嘴,头扭到一边,气的孟柏山不断的长叹着气,却也没有办法。
老来得女,他对这个小女儿从小便是纵容,再加上在学问方面,小女儿更是自律,他就更什么都依着她了。
如今,便是得到恶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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