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退去般尽数涌向不知名的地方。

烛天南猜测是皓月在模拟龙皓晨的气息，倒是省却了暴露尖锐龙爪的麻烦，转而为龙皓晨提供其灵力来，帮助他和皓月度过这格外漫长的神识感知。

当烛天南和龙皓晨，合计七千的灵力就要枯竭时，魔神皇才缓缓收回了漫天的黑色精神感知，“看来我的消息是错误的…”

“既然如此，就请陛下遵守之前的约定。”

骑士强者淡淡地说着，不动声色散发出柔和温暖的光明灵力，来抹消些许魔神皇残留下来的精神力。

“如你所愿，”魔神皇看向烛天南和龙皓晨，好看的眉眼竟丝毫不见目的未成的遗憾色彩，“那边的那个小子，下次见面可要告诉本皇你的答案，希望那个时候你还能像今天这样举起你的剑。”

“…”

用产生轻微共鸣的逆天魔龙爪抹着危楼剑，烛天南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压抑住魔神皇故意留下神识所带来的异常。

只是不管如何努力，他的龙之天赋都在不可逆转地产生变化，最后增强到即便没有时间法则作用，也足以永久固化伴他余生的地步。

魔神皇为什么要这样做？

烛天南不明白。

望着离去的魔族大军，神色淡漠的烛天南，不经意间把坚硬的城墙撕出个缺口来，所幸大家都在恭送魔神之陨也没有人关注他。

悄悄地把碎片按了回去，烛天南按着右爪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