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自是点头应允，随即与他们约定，次日卯时三刻，准时于林牧之小院会合。

林牧旋即归家。

次日，未至卯时三刻，仅至卯时，胡叭一、王凯玄及明叔已至，大金牙亦随行而来。

大金牙自是不会一同前往，仅是前来送行，且火车票亦需大金牙代为办理。

此已成为习惯，或曰分工。

“林爷，你已寻得息土之踪迹？”

大金牙问道。

林牧点头道：“不错，往后你无需再关注此事。”

大金牙面带歉疚：“林爷，是我失职，未能妥善处理此事。”

林牧笑道：“何必言此，你肯帮忙已是难得。”

稍作停顿，林牧又道：“若有机会，可帮我留意龙虎山的封神祭坛，那处对我大有裨益！”

大金牙毫不犹豫，拍胸保证：“林爷放心，恰好这段时间生意清淡，正想出门散心，正好可去龙虎山一探，此事交给我便是。”

对于大金牙，林牧甚是放心，点头未再多言。

随后，众人前往火车站。

林牧四人，加上胡叭一、王凯玄与明叔，一行七人，人数不少，阵容壮观。

众人抵达火车站，乘车南下边境。

此时火车速度尚缓，至边境需五六日，幸而他们预订了软卧，人众亦不觉乏味。

火车轰鸣，林牧躺于床榻养神，王凯玄等人与尹星月在邻室玩牌，后土与陈雯锦留在林牧的卧铺，后土欣赏窗外景色，陈雯锦则在阅读书籍。

转瞬五日过去，火车即将靠近最南端的城市。

配置依旧，林牧对牌局无趣，也不知胡叭一等人有何乐趣，无需金钱，只打干牌，能玩五日，林牧自认佩服他们。

“有些古怪。”

此刻，后土忽然收回视线。

她先前一直凝视窗外，每日重复同一动作，林牧不知她在看何物。

林牧察觉，这群人皆有异样。

林牧问道：“何处古怪？”

后土道：“一路行来，我总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气息，似阴气，却又不尽然！”

林牧道：“我为何未曾察觉？”

后土道：“此特殊阴气与人之生机交织，非永恒生命者，难以察觉。”

与生机交织？

何物？

通常而言，阴气难以与生机交织，即便是永恒生命级别的僵尸，或邪术修炼至永恒生命者，体内有生机，但产生阴气，亦不可能与生机交织。

两者气息迥异，自然无法交融。

林牧思索片刻，道：“看来是某种共生之物！”

共生之物，即两种生命共享一躯，共存共生。

故有此现象。

后土点头道：“嗯，应无差错，且此气息在火车内，不知何故，起初若有若无，越靠近此地，气息越重，似乎难以压制。”

林牧道：“我亦不明所以，先观察再说，明日便至边境，或许此阴气与我们无关，无需过多忧虑。”

对此，后土唯有应允。

……

一日后，林牧等人抵达边境城市，直接在此歇息。

毕竟坐了五六日火车，颇为疲倦，故找旅店安歇。

次日，明叔开始拜访旧识朋友。

很快，他联络到通路。

此时边境管控不及林牧昔日严格，如今前往彼岸易如反掌，只要有通路与银两，一切皆可解决。

众人准备妥当，第三日启程前往邻国。

边境之路崎岖难行，但他们走走停停，三日后终至邻国一村落。

至此，后土言道：“此村中有异，我在火车上感应到的气息更为浓厚！”

林牧走到村口，见村口立着一座巨大的石像，石像之形，竟是一个极为奇特的孩童。

见此孩童，林牧恍然大悟，道：“鬼曼童！”

后土皱眉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