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焰站起身,从办公室的窗户口往楼下望了望,确实发现有两个被绑的人已经被公司职员送上了轿车,这才选择继续相信曹志瘟,对于此事不予追究。
被平安放出后的邹氏母女俩,被解开了绳索,然后自行取下了戴在头上的黑布头套,拔出嘴里的抹布。此时已经是晌午,昨夜到现在这么久,真可谓是“一夜惊魂”。
“老爹,昨晚到今早,我……我被吓坏了。呜呜呜呜……”拥有曼妙身材的邹软芸一把倒在了父亲的怀里,失态地哭道。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就好。快,我们赶紧回家去,你老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俩。”邹软芸的老爹尚算冷静地安慰道。
就在父女俩从美食巷赶回城中村的那处民宅的一瞬间,打开防盗门探出头来的人,竟然是贾有才。就在刚才,贾有才已经连夜从山西打车赶了回来,只为保护邹软芸一家的安全。
“有才?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打你电话又打不通……”邹软芸挥舞着小粉拳死命捶打着贾有才的胸膛,用女人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各种不满。
只见贾有才一把将邹软芸揽入了怀里,抱进了屋子,进去后再慢慢谈,把这些天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说给对方听。
“我这段时间中邪了,曹志瘟的灵魂操控邪术太厉害了,要不是我的三弟黄憨研制了药物把我唤醒,我直到现在还是曹志瘟的提线木偶!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一阵后怕,幸好你和你的家人都还平安。没想到,会被鸿利集团摆了一道,这个赵猛昌,估计也我一样,早就中了曹志瘟的邪术!”贾有才剖析着邹家父亲卖古董珠子被坑的前因后果。
“黑社会的人好可怕,她们的意思是必须看到钱啊!如今钱的问题成了最大的问题,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普通人,一群良民,能有什么办法在短期内凑到六百万那么一大笔钱呢?”邹软芸焦虑的哭诉给贾有才听。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这种敲诈勒索的赔款,真是冤枉死人了,给吧,中了黑社会的圈套,不给吧,也不知道鸿利集团的赵猛昌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贾有才分析道
一番你问我答的交流过后,邹软芸一家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就随即原谅了贾有才。
“那,有才,现在我老爹该怎么办?刚刚被黑社会的人给放了回来,还不知道接下去会怎么样,法院那边会不会再动手呢?”邹软芸激动地问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要时刻做好多手准备,钱我会想办法凑,逃跑的周密计划,你们也要开始合计一下。”贾有才应道。
就这样,贾有才决定暂时不离开了,就守候在前女友邹软芸身边,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她一家人的平安。
让我们把视线再转移到密雨县虫洞村的某个屋舍里,此刻,正瘫坐在蜘蛛网密布的墙角的张尊,睁开了眼来。双目睁开的那一刹那,眼前便出现了一张极为苍老的人脸,没有胡须,白发稀疏,戴着顶圆形帽子,满脸皱纹,皮肤枯黄甚至可以说黝黑,庞骨外耸,此时正弯腰驼(躬)背地盯着张尊看着。这人那极为恐怖的面相及眼神,着实把张尊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是什么地方?”张尊环顾了一圈四周的景象,惊恐地问道身前的这位老者。
“你是小张的儿子吧?长得和你父亲差不多一摸一样。”只见老者的下巴颤了颤,面无表情地说道。
“小张?你……你认得我爸?”张尊半信半疑地反问道。
“张夺圣是你父亲没错吧?呵呵,我不会看走眼的。”老者说道。
“这么说,您真的认识我爸?老人家,您……知道我爸现在认栽哪儿吗?我已经八年没有见过他了,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张尊紧迫地问道。
“也许是上天开了眼呀,总算让我等到小张的儿子了,我还一直担心着,怕这辈子等不到你过来了呢!”老者说道。
“等我?怎么回事啊,老人家,您把话讲清楚啊!”张尊一脸问号(雾水)地问道。
“年轻人呐,就是年轻气盛、性子急。我等你来啊,就是要把关于小张的一些事,告诉你听的。你先起来,找个凳子坐好,别坐在地上,免得着凉。”老者慢条斯理、慢似无忧地慢吞吞说道。
张尊连忙起身,随便从附近拉了条板凳坐下,板凳上满是灰尘,老鼠屎都有几粒,张尊都视若无睹、置若罔闻,一把坐了上去。
“不知道给老头子我也端一张吗?”老者换了个声调说道。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急,给搞忘了,请老人家原谅。”张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