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察觉出了男人的不对劲,“北庭夜,你今天怎么回事,整个人看上去怪怪的。”
她小手不安地理了理袖口处卷起边的袖子,惶然的神情,丝毫猜不出他现在心里所想。
北庭夜微微一怔,自己不过就是想着多和她说两句罢了,怎么她反倒心里不安,还说自己奇怪了?
揽着她腰肢的大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质问的语气有几分戏谑,“说说看,我哪里奇怪了?还是你自己心里鬼祟,摘我头上?”
觅思了一会,许青栀这才仰眸望向男人,小声言着,“不只是现在,我发现自从受过老爷子折磨之后,你好像变化越来越大,也比之前有了……人性。”
说到最后,许青栀紧张的音调,逐渐变小,小到自己都快听不见,
但北庭夜却是分外尖锐地听了个清楚,抬手就捏住她的下颚,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喜欢受虐?还是说对你太好,你怕自己沦陷?”
“不是!”她摇摇头,挣开北庭夜钳制自己下颚的手,眸光黯淡了几分,“就算你如今对我有所维护,可是北庭夜,我很清楚,我们之间只有仇恨,如果……”
“不管怎样,三年时间赌注的主权在我手里,我想怎样,你都无权拒绝。”
“下车!”
北庭夜瞬间冷了脸,撒手松开女人,没再和她多说什么。
见她慢吞吞的下车,整个人更是不耐烦地抬起长腿,无情地将她一脚踹下了车。
“北庭夜,你有病是不是?说俩句你就发疯,好好跟我坦白交流,会死吗?”狼狈爬起身,许青栀甚是气愤地趴到后座车窗上,恼骂着。
“好好在家呆着,这两天你要是敢出来添乱,我打断你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