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王作乱,才让柳溪瀚真正的活在芜凉民众的心里,让他们相信柳溪瀚一个女子一样可以冲锋陷阵,带芜凉前进。
屋内,除了少女的哭泣声,再无他响…
…
蚩梦在门口,恰好看见笠画拎着水桶出来,于是问道:“笠画!竹心怎么样?”
“啊啊?”笠画被蚩梦这一声叫喊吓得抖了两抖,急忙说道:“好!当然好!太好了!”
说罢一溜烟的跑走了。
蚩梦挠着脑袋,他总感觉两人说得好像不是一个东西,很奇怪的对话。
自战斗结束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天下各处的消息早就满天乱飞了。
天空的太阳已经斜挂在西方,只露出半个脑袋望着世间。
大漠的天空依然是灰尘尘的,仿佛永远逃离不了的沙土囚笼。
渐渐的,时间入夜了,太阳在芜凉的西边,头也不回地落了下去,没有丝毫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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