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声音在吵,配合着头疼让他感觉很烦躁和难受。
他想大吼一声“烦不烦啊”,然后把桌子掀了。
继续,大不了同归于尽。
哪怕脑海里这么想,但他还是没有这么做,他的理智还在。
“哥哥?”
他听见晏归淮的声音,就强迫着自己清醒,一开口嗓音都是沙哑的:“打完了?”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之后,又换了额头碰额头:“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