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在乎,
我现在好累,
看着周边的风景,
发呆,
发呆,
两眼一闭,
两眼一睁。
我发现周边围了很多人,回头一看,车夫已经躺在血泊之中。
劫匪吗?
“喂,小子,快把你身上的财物拿出来,否则你就跟这个车夫一个下场!”
喊话的人是一个瘦子,感觉弱不禁风,喊话一点气场都没有,我想起在北境打仗的时候,对面各个都是勇猛的斗士,他们的怒吼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把我杀了不就直接能拿到手了吗?”
“对,对哦。”
啊?
“兄弟们,给我上!”
他们抄着家伙轮番向我进攻,奇怪的是,他们总是一个接一个地向我攻击,若是一起上或许还能有点胜算。
我不耐烦地收拾了这几个劫匪,他们的瘦子老大直接被吓傻了,跪在地上求饶。
“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我们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话说这里是哪了?
“喂,这里是哪?”
“啊?”
“快说!”
“是是洗马河!再往前面走就是西廊了。”
我回头看向马车,那袋茶叶还在,我上去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破损。
然后下车,发现那个劫匪头子还在,
“刚刚你怎么不跑?”
“不敢啊,大人,我怎么敢跑!”
“蠢,你刚刚明明可以跑的。”
“啊?那,我现在还能跑吗?”
我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车夫。
心中突然产生了疑惑,
这帮人拿的都是钝器,怎么能打出这种伤口?
“喂,瘦子,我的车夫是谁杀的?”
“不知道啊!我我我们刚到,发现这里有个马车在这里一动不动,所以就上来看看,看到车夫死了,我们还犹豫到底抢不抢,我怕遇到哪个老前辈,不就完犊子了。”
我不禁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事啊,
我完全不想思考,
“瘦子,你把你这些小弟绑起来,扔车上,快点。”
“哦哦哦,”
瘦子手脚利落,很快就绑好,一个个运上车,
我看着死去的马夫,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我内疚,
没能保护好他。
但,
哎算了,
我把他埋在路边,做了一个简易的坟墓,就像我以前在北境的时候一样。
“老大还真是性情中人,还弄个坟墓。”
“你知道性情中人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这家伙。
“你,来驾车。”
“啊,是。”
接着,马车又继续前进,只是车上多了一些人。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西廊,儿时的回忆涌上心头,
“老大去西廊干嘛?”
“谁是你老大?”
“您救了我,您就是我老大。”
“我什么时候救了你?”
“您不杀我,我的命因为您没丢掉,所以就是救了我。”
“你这是什么逻辑。”
没一会,我们在城门停下,接受检查,
守卫看了车上被绑了好几个人,疑惑地看着我和瘦子,
“你们人贩子有点猖狂,明目张胆地闯城门是吧!”
“你个没眼力的东西!这可是我们老大,他救了我们。”
瘦子骂道。
“都说了,我不是你老大。”
“谁救人还要绑着啊,你以为我眼瞎吗?来,兄弟们,拿下!”
接着两人抓住了瘦子,
“老大!您快跑!”
他用力一蹬,撞把另一个守卫撞到在地。
两名守卫朝我靠近,我掏出了令牌,他们顿时吓得两腿发软。
“帝地地帝国军团总司令!!!”
因为令牌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在这世间独一无二,只要在帝国体制内干过活的都很好认出来。
两位守卫向我行礼,
另一个守卫听到,马上放开了瘦子,并且跪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