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身份做高一点,青木点了一个较为昂贵的服务,他们四人将被带去观赏一场歌舞伎表演,并且有资格挑选服侍的游女。
负责接待的游女确认了点单,对青木微笑示意道:“请随我来。”
青木四人跟着游女离开的时候,人群中忽然探出一道带着敌意的视线,警惕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微不可闻的自语声响起:“是和自来也一伙的人吗,该死的木叶忍者,即然走进了花街,就别想平安无事出去...”
青木四人被领着走进一片宽阔的大厅,涂成红色的木栅栏一根根横竖排列,一名名游女排成一列坐在栅栏后的房间里,像一个个雏人偶摆在商店橱窗里供人挑选。
这是名为“张见世”的格窗,一般的游女没有这个待遇,只有稍微昂贵一些的游女才有资格坐在里面。
张见世修缮得格外华丽,以配得上里面坐着的游女们,但换个角度看,这或许只是个镶金的囚笼罢了。
被送到花街的基本都是无处可归的小女孩,她们从小被作为一名游女培养,不少人连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没掌握,被训练得只知道讨好男人以游女的方式生存,她们中绝大多数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花街。
青木沿着张见世走过,目光扫过一个个游女,每个游女的发型和妆容都大差不差,脸到脖子涂着浓厚的水白粉,嘴唇涂着娇艳欲滴的蔷薇色,被客人盯着也没有特别的反应,需要很仔细地观察才能看出年龄和相貌的差别。
青木走了一会后停了下来,转头示意接待的游女,指了指张见世后面:“就选她了。”
他指向的是一名十五岁左右的游女,并不是因为他就好年纪小的这口,而是因为年纪小意味着经验也相应会浅一些,对于打探情报而言会方便一点。
接待的游女抬起和服袖口,掩唇轻笑道:“客人真有眼光,您挑选的这位是花街的振袖新造。”
“振袖新造?”青木反问道。
游女微笑解释道:“是的,这孩子才色出众,未来有希望成为新花魁的年轻游女,才会被称为振袖新造。”
没过多久,振袖新造被带了出来,没有开口,含蓄地对青木他们行了一礼。
根据负责接待的游女介绍,这位振袖新造名字叫爱子,除了爱子之外,还有另外几名游女一同服侍青木他们,带着他们前往了正在进行的酒宴。
青木四人被带到了酒宴上属于他们的位置,房间里还有不少其他客人,歌舞伎在舞台上表演着戏剧。
游女们给青木四人端茶倒水,摆上小吃,但唯有爱子坐在较远的位置,没有过来服侍,从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
鸣人对这副冷漠的态度有些不满,悄悄说道:“那家伙可是我们花不少钱指名的,她怎么完全不理我们?”
青木想了想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考验的一部分,把我们带到酒宴上,是考察我们的财力,如果不能展现出让对方满意的财力,对方是不会和我们攀谈的。”
于是,他向负责服侍的游女们搭话,让她们端上来一些价格稍贵的刺身和酒水。
就在此时,隔壁座的一位稍有醉意的大叔向青木搭话:“这位小哥,这么年轻就来花街感受大人的娱乐了?”
青木苦笑回应:“额,这背后其实有很深的缘故...”
大叔拿手肘戳了戳青木,猥琐地笑了笑:“小哥,都是男人,你什么心思我能不明白?都在这里了,就别遮遮掩掩了,话说回来,你可算是撞上好时候了,再晚些时候花魁游街就要开始了。”
“花魁游街...”青木回忆了一下,想起几天前的凶案也发生在花魁游街时,便顺着对方往下问“兄弟细说,我们几个还是第一次来,不是很了解。”
大叔似乎经常光顾花街,信誓旦旦拍了拍胸脯:“这你就问对人了,花魁游街,更正式一点叫花魁道中,花魁会穿着高木屐穿过花街,只有招揽重要客人或者给店面打响名声时才有机会看见。”
“以前是花魁游街是被游女和保镖之类的人护着,但现在随着时代有了些变化,一辆巨大的花车会载着花魁进行游街,效率比以前快了不少,毕竟要是像以前那样,花魁慢慢走蝴蝶步穿过整条花街,怕是一个小时都走不到我们这里。”
“每次有花魁游街的晚上,花街的所有店都是爆满,我估计晚些时候,外面得有几千人等着看花魁游街,那场面都快赶上祭典游行了。”
他一副醉生梦死的表情,感叹道:“唉,毕竟花魁是最顶级的游女,平日在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