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沉着脸,一时答不上来,这是他一直没想明白的事,自来也和鸣人根本没接触过花魁,那究竟是怎样被采集指纹的?
花魁见青木说不出话,轻笑一声:“看来是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下去了吧?”
“啊,嗯,稍后请跟随警备队离开吧。”惠比寿后知后觉道,然后看向审判长“审判长,辩方出示的证据更加确立了自来也的嫌疑,检方要求将自来也带上来接受询问。”
审判长想了想,举起木槌:“即然无法说明指纹为何存在,那么花魁的嫌疑是无法成立的,警备队,请准备好将自来也带上来。”
青木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却想不到办法阻止,他低头看向自己伏在桌上的右手,多么希望能再有一次指出去的底气。
难道自己终究是解释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折纸花沦为不利证物,帮花魁洗脱嫌疑吗?
忽然,青木的视线停住了,他将右手翻了过来,呆呆凝视着自己的手心,感觉有某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从脑海中闪过。
他顿时想了起来,前往金云楼的时候,自己手指上曾残留着一些水白粉,而自己完全不记得是在哪里接触到的。
他确定自己当时没见过花魁,和游女们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若是有人怀着不纯目的刻意想让自己碰到水白粉,自己身为暗部也不应该毫无察觉才对,毕竟自己又不是鸣人那样粗枝大叶的人。
“等等,鸣人...”青木霍然皱起眉头,片刻后恍然大悟“没错,是鸣人!”
审判长准备敲下木槌:“折纸花上的指纹毫无疑问指向自来也,本院宣布花魁没有嫌疑,请将自来也带上...”
“异议!”青木用力伸出手指,前一刻的萎靡消散不见。
审判长愕然道:“什...佐藤律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青木郑重点头“我已经明白了,凶手是如何采集到指纹的。”
“你就这么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吗,律师先生?”花魁叹息道“也罢,有什么招数就一并使出来吧,这样我才能安稳休息。”
“你之后可别为自己说的话后悔。”青木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嫌疑人,你其实案发前早就接触过自来也和漩涡鸣人,采集了他们的指纹,只不过没有被发现罢了。”
“这怎么可能,花魁出现在人来人往的金云屋,岂不是一眼就会被认出来?”惠比寿提出质疑。
“很简单的思维误区,因为花魁并不是以花魁的身份去的。”青木单手叉腰道“之前辩方已经证明过,只要换上普通游女的打扮,就很难分辨她们的区别。”
他暗中潜入花魁房间时,曾看见过花魁回来换上普通的和服,应该就是为了行凶需要打扮成普通游女。
不过那时时间对不上,花魁应该不是为了采集指纹,而是去做了另外的事,但毕竟是忍者的世界,采集指纹这些有可能是交给分身做的,或者说游女中有相关的线人。
青木充满气势地一拍桌子,强调自己的论点:“店内繁忙,人来人往,这反而成了最好的伪装,没人会注意到多了一名游女,花魁应该早在案发前就假扮成普通游女,暗中接触过自来也和鸣人。”
他能有这个猜想,正是因为那不知为何沾上的水白粉,鸣人拉肚子离开房间前,他曾拉住过鸣人的手,那时他没有防备,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沾上了水白粉。
这说明了鸣人拉肚子前就已经沾上水白粉,花魁在那之前就采集好了指纹。
现在想想,鸣人撞倒的那名游女就很可疑,肢体接触中很容易碰到面部或脖颈的水白粉,不对,这样自己手上不会有水白粉才对,时间应该还要更早一点。
青木理清逻辑,接着说道:“我想,收集指纹的时间正是在大小酒宴上,花魁假扮成普通游女接触嫌疑人,而在服侍过程中很难避免肢体接触,尤其某些好色之徒还可能主动上手,另外每个杯子、筷子、碗碟上都有藏水白粉的可能,不会有任何人察觉。”
审判长睁圆的眼睛眨了眨:“确...确实有道理。”
青木松了口气,他觉得把折纸花说清楚后,花魁、自来也、鸣人的嫌疑应该都在同一条线上了。
花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下意识想举起烟斗,却发现手中空无一物,随后说了句像是暗示的话:“律师先生,我确认一遍,你刚才只是提出了采集指纹的可能,是这样没错吧?”
惠比寿一下子得到启发:“没错,辩方,你所说的方法确实可行,但采集指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