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杀人案没法拿下花魁,但从来没必要限制在这上面,不论任何方向,只要能证明花魁是一个有罪之人,就能让她判刑。
这个绝望的局面仍留有一丝希望,青木手里还剩下最后一张底牌,这将是他打败花魁的最后机会!
青木深吸一口气,压缩肺部里的空气,随即猛地爆发出来:“异议!”
惊雷般的声音仿佛令全法庭的动作霍然停下,一道道错愕而不解的视线聚集在青木身上,花魁有些意外地止步转身。
青木死死瞪着花魁的眼睛,一把将律师徽章拍在桌上,坚定不移地伸出手指:“嫌疑人,你要是以为利用规则漏洞就能躲过制裁,就大错特错了!赌上这个律师徽章,我一定会证明你有罪,不要小瞧了法律的力量啊!”
花魁无奈一笑,一手抱胸,另一只手习惯性做出捻着烟斗的动作:“律师先生,还不肯放弃吗?你做什么都没用了,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了。”
审判长不情愿地表示认可:“没错,佐藤律师,这桩案子不论如何都没法推进下去了,事到如今你还打算做什么?”
青木缓了一下,提出了一个自知十分无理的要求:“辩方请求证明花魁在另一起案件中有罪,她是一名在逃嫌犯,因此才会设计这两起密室杀人案!”
花魁听了后嗤笑一声:“可笑,这种要求是不会通过的,法庭可不会允许你擅自审理不相关的案子,看来我似乎比你更懂法庭上的规则一点,律师先生。”
她没抬头地继续说道:“审判长,请你亲自向律师先生下达审理结束的通告,让他彻底死心吧。”
青木表面上挺胸抬头,暗地里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台下不安的议论声持续不断,似乎所有人都预料到了审判长会驳回辩方的请求。
审判长闭目沉思一阵,他全程被牵着鼻子走,却在此刻选择摇头:“嫌疑人,你的要求确实合情合理,但请容本院拒绝。”
花魁一下子抬起头:“什么?这种事根本没有先例,你的职责不就是两眼一闭,按流程敲下那个木槌吗?”
审判长再次摇了摇头:“规则固然重要,但它终究是人创造出来的,之后也需要人来一步步完善,如果一昧局限于规则带来的束缚,而忽视了真正的正义与公平,便是舍本逐末,失去了创造规则的初心。”
“如果不是辩方的努力,今天审理的案件,说不定会成为冤案,因此本院愿意做出最大限度的让步。”
“不过,规矩依然是规矩,本院最多只能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能证明花魁有罪,一切就真的结束了,但本院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找出真相吧,佐藤律师,可以交给你吗?”
青木决绝回应道:“没有问题!”
审判长重重敲下木槌:“很好,辩方,请你开始陈述。”
青木尽可能简短道:“三年前地下街曾发生过一桩凶案,凶手在一场非法集会上与别人发生冲突,残忍杀害了对方,警卫厅对这起案子应该有过记录。”
准备护送花魁离开的一名警备队成员有了反应,似乎听说过这起案子:“啊,难道是黑市那起凶案,我当时是负责处理的一员。”
青木见机顺着说道:“正好,能请你简单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警备队暂时站上证人席,很努力地回忆道:“我记得...当时凶手正在黑市和人进行交易,随后因冲突杀害了对方,逃离了现场,警备队事后进行了搜索,然而完全找不到人。”
“而且地下街的一些势力反应更快,第一时间就围堵了各个出口,对地下街进行地毯式搜索,却依然一无所获,凶手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今逍遥法外。”
惠比寿难以置信地自语道:“三年?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哪怕当时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到现在也不可能查证了...”
花魁表现得肆无忌惮:“律师先生,确实你巧舌如簧,但这么久以前的案子,怕是已经没有证据留下了吧,任凭你那张嘴说出花来也证明不了什么。”
青木没有因挑衅动摇:“的确大多数证据已经无法查证,但是有一件证物留了下来,凶手将那人杀害时,被对方用一把小刀刺中了右肩,刀刃断了一截在他肩膀里,而那恰巧是一把有些特别的小刀...”
在把心中的推理说出来前,青木轻轻呼出一口气,说实话,他对自己能否解开这桩凶案并没有把握。
地下街帮派围追堵截、感知型忍者探测忍术痕迹、警备队也插手了,但如此多人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