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潼被留在了原地,说真的他心里有些委屈,本来他想着要好好表现给师父看的,却没曾想师父却带走了龚庆。
难道是他又想收龚庆为徒吗?
所以他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须若剑。
冯宝宝也被关在了门外,她呆呆的站在原地轻轻的哦了一声。
于是两个人像是被遗弃的小狗蹲在门外。
龚庆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须若剑,他不明白须若剑要干什么,只是满脑袋都是想得知全性那帮家伙有没有把事情处理好,而田晋中那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他虚与委蛇说道:“须主持,我与您并不熟识,我得去照顾师父。”
须若剑上前握住了龚庆的手腕:“不行,我怕黑,你得陪着我。”
龚庆感受到一种十成十的劲力,那种感觉几乎要将自己的骨骼捏断,但又似乎故意留着一线,让龚庆都无法脱身,只觉得那是一种痛苦。
龚庆内心一种浓郁的恶意由心而发,他是全性,全性这个窝里不养善类,自己作为掌门自然也不是。
他可没有好脾气,但是龚庆不傻,他也知道须若剑是比较有本事的,可是他们全性的所有人现在此刻都在这龙虎山上,龙虎山已经被他们包围了。
所以他们插翅难飞,而这么多年他隐辱负重在田老身边,田老定然不会起疑,而须若剑这个初出茅庐的异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须若剑在发什么疯,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将所有人都分散了出去以夺取通天箓为目的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通天箓和让他们憎恶的全性身上,而在田晋中身上得到那秘密。
只是现在又要稍微改变了一些计划,现在他必须要首先解决掉须若剑。
于是他悄悄在周围做着标记,然后再与须若剑虚与委蛇,等到援兵一到就将须若剑先解决掉。
须若剑突然说道:“你这些年来怎么看待田老?”
说实话龚庆这些年来和田老也算是如兄如父,很多时候他也不愿意窃夺田老的秘密,老人家用七十年不睡觉也要守住的秘密,一定比命还重要。
但是这和他没有关系,他做这些也并非只是为了兴趣,因为他有必须完成的道理。
须若剑看见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龚庆反而提起了田老单独找须若剑的事情:“那我师父都对你说了什么?我资质愚笨有的时候也不懂师父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些年练功不肯休息。”
须若剑看着远处的灯光璀璨下的龙虎山:“他跟我讲了个梦,那个梦是他永远的心结,只要一生还有寿数就要避而不谈的梦。”
龚庆此刻完全被须若剑的话提起了兴趣,没错就是那个梦,如果须若剑能告诉他,他也不必背起田老的命了。
“那是什么?”
“是一条路,一条回家的路。”
“谁回家的路?”
“我。”
龚庆越来越不理解须若剑了,不是说他家就在云寂院嘛?
须若剑说道:“其实我来源于更加遥远的地方,本来我的梦想是在这里贪生贪财一生,可是因为这个梦导致我可能必须要探寻一下每一个门派的能力,将他们都收拢到一起……”
“那样我就能回家了。”
龚庆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管须若剑叫疯和尚了,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事情?
他眼见着山底缓缓靠近的黑色阴影,龚庆笑了,他早就已经厌倦了面对这个疯和尚。
而现在他的人已经到了。
突然他发现周围的阴影似乎越来越多了,龚庆面色有些冷了下来,这群蠢货怎么都来到了这里。
想解决须若剑根本不需要这些人,况且现在他们大多数人应该都在周围牵扯住别人,要不然等到老天师传完天师度,他们就再难有机会大闹龙虎山了。
但是也罢,想必这么多人对付一个须若剑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
一个穿着绿农装扮的干瘦矮小的老头苑陶后面站着一个又高又壮略有些呆傻的青年憨蛋儿,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夏柳青后面站着一个健硕的年轻人巴伦,站在最前面,后面是大批的全性众人。
他们纷纷朝着须若剑的方向走来。
龚庆这才露出本性,他敞开手臂:“很抱歉,您得将性命留在这里了,虽然不知道您跟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随后是苑陶先开的口:“嘿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