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面的超然,神仙打架凡夫俗子纵想插手,若襁褓婴孩的其他位面又谈何能够干涉?反而派遣族群施行位面远征,才是实打实地削弱,而接连克定甘之战与武观之乱,不是恰恰说明夏后启的底气所在?
除非他们见识过,其余位面中诞生过不逊于这方世界的技术与能力。意亡从古开始,先贤亦同“祂”一般,施行的是掠夺权柄,元素,掌控世界本源等打算?
三,至第六纪序命时,人族终是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为万物生灵之长,将各类生命体流放处死,进一步对其他位面进行侵占。【山海经成书的年代,一直有太古自汉代中期间成书的说法存疑难决,原是涉及大量穿越后带来的时空紊乱吗?但僬侥(jiāo yáo)龙伯2,泉客羽民尚能以人族占据了沃土而进行位面迁徙作为理由,但诸如章尾山、甘水、鹿吴之山、丹水,又何从解释?】前两者是烛龙羲和等神祇国度,消失尚能以上位间的斗争推度,但后两者是资源丰富的山川,怎也无端消弭于历史长河之中?
四,至第七纪循蜚时,位面中强名为讫的物质开始有端倪涌现,大量人族近圣几道者因循异族做法,同样选择了出走其他位面,从此永远定居过去,并封闭了连接的通道。【旧历的影视小说等作品中不乏会出现类似于天地桎梏、唯一性、格位等说辞设定,遵循着金字塔型的社会结构来说也确实如此,但恐怕人性的卑劣面与对讫的恐惧才是真正的主因。而所谓的每纪二十七万六千岁,我们也有了些推测,恐怕不单是世界中流逝的时间,更包括着统辖的下等位面的换算。】
但更为令张伟在意的是:内容中又一次出现了姬书夜问及的“讫”,更明确以文字写就,而非自己所臆断的神祇之“祇”,并行文刻意效仿着《道德经》里“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的意味。
且按照姬书夜那司空见惯的口吻,“讫”似乎在往后已然被熟知解析,具备着相当严重的侵蚀与危害性,这种反应,在下一段的推测中尤为明显。
五,至第九禅通纪时,世界的触角已遍及网罗至许多世界,各方各面发展推进亦到了极盛之时,然物极必反,盛极必衰,系颠簸不破的准则。藉由通道的双向性,不单是位于世界的“舰队群”浩浩开往位面,进行奴役贸易与掠夺入侵,其余位面亦意识到了作为上位的世界的存在,频频开始出现探查潜入等行动,酝酿着反攻的势头。
但一如世界能观测并连通到其他位面,“讫”也更易于侵蚀其他位面的人与物,亦或者说“讫”本就诞生在此中,而后寄附在风物里,借助通道反向渗入世界,崭露出煞人的獠牙,使得世界满目疮痍,流毒无穷。为防止世界进一步的衰亡,列国部族不得不以封禅,祭祀等行动来隔绝曾经,使得他们繁荣阜盛的航道节点;承担起巡狩,述职等义务开始封禁诛除被“讫”夺舍的人与物,并进行影响后的善后扫尾,以慰藉抚徕这方已然不稳定的世界。
【无怪唐虞纪岁曰载,夏改载曰岁,商改岁曰祀,周改祀曰年,秦改年曰遂吗,就似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一般,校旨在教民,序要在习射,庠义在养老,而对每一自然年名词的更改,不单是地域,区分历法岁首与年份的缘由,同样还囊括着统辖的位面时间吗。】
【长久的观察下来,讫虽然在寄附宿主后的影响大幅衰减,但犹是具备着浸染的能力。倘或旧历里记载的那位始皇九巡无伪的话,这方世界宛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表象外,还真是蛰伏着数之不尽的汹涌暗流。也无怪他沉疴膏肓,也要坚决以不同的线路完成九巡,也无怪他日渐暴躁,也要将核心的族人分散至四夷立三十六郡,也无怪他执泥长生,使人出访却还亲身登临泰山芝罘为天下一。】宁负凶暴恶名以传后世,犹要此生自断天休问吗,张伟忽而想起博浪沙刺秦的张良,欲杀死成为恶龙的祖龙,究竟怀揣的是善恶,血仇,还是心照不宣的大义呢?
固然总结中并未出现循蜚与禅通之间的第八纪因提,但通过炼字与后文的景象,张伟也差不多领会了其中的要旨。夫因者,原也;提,防也,然贪欲无止,遂使欲望如洪流,盲目了惕厉,疏忽了前人的忠告,遂使因为袭也,提为挈也,而过为己甚,至流毒深种犹自茫然无觉,不得不在禅通纪恶补以期挽回。
六,至第十纪流讫时,有限的补救已是遏止不了日益崩坏的局面。帝辛受外物影响,不单习性发生大幅改变,连同心性亦同样被腐蚀严重。眼见国策废弛,四海鼎沸,帝辛弃天下于不顾,湎溺于征伐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