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儿是难民区,我们的商业形式分为三种,一种是就在妓馆过夜,第二种则是在附近的旅店,而第三种,则是客人与姑娘们进行协商,沟通好后带着姑娘们回到自己的巢穴中去。”
第一种固然在张伟眼中看似最为划算,但透过基里科的常识转告,无疑是价格最为昂贵的,在那里不单需要指名费,还要面临着诱导隐性的各式服务费,以及安保人员的保护费,同时妓馆的小巧形制也决定了无法容纳太多客人。而第二种虽然刨去了各种潜在的消费诱导,但是要支付额外的住宿费。至于第三种,只消在指名费外加上一笔外派费,又贴合难民们所欠缺的安全感,无疑是最受追捧的。
“前两种都没有太大问题,妓馆与旅店都有安保进行照看。但第三种,每当外派结束,姑娘们要回到妓馆休息的时候,总会在小巷里被那变态杀手刺杀。”他深深叹息一声,“到现在,应有十二三起命案发生了吧。”
“这种事比起我,阁下不是更应该去警署向公职人员汇报情况吧?”索兰克无奈地笑了起来,“我没记错的话,你此前应在圣-洛伦佐任职?卡尔瑞尔虽然对陈腐的警察系统进行过革新,但比起圣-洛伦佐也好得有限。而且我虽是个体面的合法商业家,尊敬的纳税人,但耶鲁迪法区的产业实际挂名者并非是我,不能借用我的名号去督促公职人员办事。”常见的找白手套代理吗,索兰克还真是个谨慎的商客,恐怕待日后进一步做大,羽毛干净得他还要进一步插足进政治界执事,来争取话语权和影响力。
“杀手乔装为难民,在发泄完兽欲前进行激情杀人?”索兰克从抽屉里取出一册档案交给张伟,“这是我聘请的专业法医在解剖验尸后制作的报告副本,你可以看一看。张伟依言打开法医报告阅览,酷烈的作案手法不由令他眉关紧蹙,抿住双唇,胃部不住痉挛。他强忍住呕吐的欲望,向索兰克讨要道:“能给我一杯清水吗?”
“不用烧酒吗?”
“工作期间的酒精只会影响我的思维发散。”索兰克俨然知晓报告里的内容令人不适,早已在橡木书桌中取出一只高脚杯,又从瓷砖地板上取来白陶水壶,斟了满满一杯递给张伟。待纯净清凉的冷水冲洗掉咽峡中的酸涩,张伟才回复到正常思维,向索兰克询问道:“杀手是天选者或神徒?”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同样存在着少数的超凡能力者,而基数更大的一方往往通过由祈祷及信仰等因素获取,较为罕有的一方则属于先天与生俱来。
“起码是受过一次浸礼突破过的。”在基里科的有限认知里,天选者与神徒貌似强大,却都无法干涉到现实层面。但按照索兰克与报告所说,其俨然有着途径能更深化自己拥有的能力。使得那吊诡的替换手法,得以在不进行身体接触,留下指纹的情况,就将索兰克的姑娘们并不能孕育子嗣的器官置换成贫民窟中随处可见的蜂巢草笼,臌胀撑大起肚腹若怀胎八月。“我派代理人有过调查,我们的客人基本都很符合听闻被害后的表现,应当不是伪装,而是杀手蓄意尾随。”他能联想到那些表现,应当绝大多数会急着洗脱自己的嫌疑,少数则是漠不关心,毕竟在冰冷的贫民窟里,彼此不过售卖身体与客户的关系。
张伟沉默地以手支颐,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桩案件背后含藏的是隐藏支线,保不准在高额的贡献度和世界因子之外还有超凡能力的传承线索。但就这事件的难度,明显要高于他自身的实力,而且不知因何缘由,他在夜航船中所采买的m92、熊经鸟伸图、绷带药水等臂助都不在房间内与口袋里。若执意要前去调查,恐怕只会平白把命搭在里头,且三日的间隙又怎能在获取请柬之余,完成这艰巨的任务?
可他方要拒绝之际,索兰克已先他一步标出价码,“不必担心后勤与自身安危,我会为你聘请专人工作及神徒保镖来庇护你,我的朋友。至于报酬,就按你过往的最高记录的三倍来支付如何?你只消侦查出凶手,与我沟通,其余一切我会派人自行跟进审问,绝不至让你陷入漩涡当中。”语毕,更是对准索兰克对女色的喜好引诱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乳糖磨坊会供应你每晚的床伴,只要你破获了案件,你不单会收获我的友谊,凡是我旗下的产业也任你免费享用。”
乳糖磨坊是索兰克服务产业中的高端旗舰,只可惜与他会面的人是张伟,而并非是基里科。固然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含的奖励不可谓不丰富,骊珠中给出的使命在明面上也没有惩罚与威胁。但不管是后续抹除或是扣减贡献度,都是他难以承受的代价。
因此,他婉转地拒绝道:“很感谢老朋友对我的赏识,但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