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起了身子,缓缓走出屋内,他得去找徐隼琥。徐隼琥在崔则瑢眼中是明白药物的,其他人不是不懂,只是不如他与徐隼琥懂。
正巧那三人来看崔则瑢,徐隼琥照着崔则瑢的意思去找了考官要了草药熬制汤药才缓解了崔则瑢身上的痛苦,羡阚一旁看着,他只懂毒药,像解药这种东西,他不会明白。而瀛临烬明白一些,也懂得照顾人,崔则瑢好在是撑过来了。
他坐在榻子上开口想道:“你们说第四的试炼会是什么?第一关是冰地,第二关是洞穴,第三关是毒药,那这第四关又会是什么?”
羡阚摇了摇头,表示想不明白,“管这些也没什么用,南胤玄门的试炼每一年都会变化,不单单是考官,虽说也有试炼类似的时候,不过我家人倒是从未见过。”
崔则瑢抿了抿嘴,道:“来都来了总不能打退堂鼓。如若你们过了静心修炼,往后日子想做什么呀?”
徐隼琥抢先一步说道:“当然是进宫看妹妹了,我有个妹妹在天雍国当皇宫里头的嫔妃,是个婕妤。”
崔则瑢默默问道:“是景丽宫的徐婕妤?”徐隼琥颔首后,崔则瑢也不再多嘴,和亲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还是闭嘴吧。
夜晚崔则瑢独自一人待在大大的夹板上,一个人站在那里,他扶着那结实的木质扶手,神色微微一变,他小声的痛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因何哭泣,可能是在他知道娘亲的死不简单的时候,也可能是在自己的一切都在许多人的算计之下,他似乎有些艰难。
他随后利落的擦干眼泪,刚一转身便瞧见了犀贞,他吓了一跳,笑嘻嘻道:“犀贞,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歇息。”
犀贞盯着他看了一会,崔则瑢有些不明所以,他傻愣愣的看着不说话瞧着他的犀贞,而犀贞身后缓缓出现一个人,犀贞依旧淡漠的介绍道:“她叫犀兕,是我的妹妹。”
犀贞与犀兕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犀贞乌黑长发完全不束发,眼神与万劫不复的深渊毫无一丝一毫的区别,反观犀兕脸上挂着清笑,深蓝色的青丝,明眸皓齿,那双眼炯炯有神,与犀贞一样算是美中极品。不能说是男女有别只能说是在旁人眼中若不是细细说明,根本不会有人意识到这两个人会是兄妹。
崔则瑢长得像花夫人,花夫人那可是数一数二美到极致的女子,与银夫人不同的是,花夫人身上的有着一种温婉又俏皮的美,二人都是极致美人中的翘楚。而崔心杀长得也不差,那也是英俊,年轻的时候可谓玉树临风、星目剑眉,完全没有哪家的小姐是不喜欢他的。
有句话说得好女子像父亲,男子像母亲,崔则瑢便是就长着花夫人一样而又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他有着花夫人反应力,却也有着花夫人那单纯仁厚的脾性。
崔则瑢对着犀兕打招呼,而后道:“我来这感觉一下晚风,夜色的风,让人舒心,也让人安心。我先去歇息了。”对着二人行礼后,崔则瑢立刻走开了,泪痕还没有消失,夜色暗暗想来也不会被人发现了。
崔则瑢待在屋内突然一隐形鸟出现在他一侧,隐形鸟控制了崔则瑢所在的屋内,除了修为比这个隐形鸟的主人强,否则强行偷听的人怕是非死即伤了。崔则瑢自然知道是谁的隐形鸟,他坐在红木椅子上和方才不同的是有些慢条斯理问道:“死绝了?”
听完对方的话后崔则瑢不觉暗暗露出喜色,伏魔大会一事成了崔则瑢心里头的结,媚儿姑娘的死是他心里头的刺,似乎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如若再不做出改变,他身边的人,只会一个又一个的死去,也不知崔则瑢是否是无力的无奈,还是无助的愤怒。
他这里倒还算是相安无事,嵇璃那又出了岔子,嵇家来了一封家书,嵇璃就跟省亲一样,几年都回不到家中几次,她从小就是家中掌上明珠,虽说家人待她是好,但最后婚事也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好歹也算是给别人当妻。
白淡这次兴高采烈的端来一盆嵇璃喜欢的花,那是苏杭的绿梅,但此时的嵇璃没有那个精力可以去分神了,白淡一向不比花窦儿会说话,就算说了也时常惹嵇璃不高兴,面对神色凝重的嵇璃,白淡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也只能干着急,什么法子都没有。
她找个说辞,小心翼翼道:“主儿,上回咱们私藏的鹿茸快吃的差不多了,奴婢做了碗灵根莲藕,主儿要不尝尝?”
嵇璃放下家书道:“从母妹被淘汰了?”
白淡微微弯曲着腰,低下头道:“是,孟茗儿小姐被淘汰也不哭也不闹,换做一般人简直就是鬼哭狼嚎、没个安生,孟茗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