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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姳禾与自个的徒儿说了许久,还在销魂峰住下了,师傅在的期间墨町羲也不跟他抢那秋千椅,由于两个人都是说不出好话的人,墨姳禾说着说着便提起了那个死去的施夷清。
“你说说,你的那个徒儿简直是愚蠢至极啊,为了妹妹把命都送出去了,这种只会为一人亦或是他人付出的人,早晚都是与施夷清一样的下场,就算下场不死,也定疯野兽的下场。施夷清好好的温柔烷境不加以利用,压抑自己的情绪简直就是蠢,你对待自己的徒儿,就没有教过她除了唱曲般的靡靡之音与妖媚的舞姿之外的东西么。”
墨町羲怼道:“你当年不也只是教我唱曲与舞能么,你教过我的东西,我也教给了施夷清,还有你教我的针,施夷清也学会了,不过在苍穹山脚下打仗的时候,施夷清用的不是水针,是魔针,现在那魔针还未失效,它还在一个名门正派之中,要是被发现了,我着实有些担心。”最后一句的着实担心那是一点担心的语气都没有,就是极为随意的一句话,全然是一点都不怕的模样。
墨姳禾用着极为销魂的语调与徒儿随意的说道:“你明白吗?你能明白什么,你能明白什么是是非、什么是得鱼忘笙、什么叫做恩断义绝吗?”说罢身姿一直在不停的摆弄着,墨町羲都习惯了,毕竟他虽然经常寻花问柳,但他真的只是想要安稳的睡一个好觉。顶多听那些女子唱曲,其余的事情,墨町羲是一点都不做,倘若煎熬了这么多年要是女色碍着修为,岂不是白费自己的努力了。
墨姳禾是个笑面夜叉的人,疯狂且招摇而又张扬、盛开到极致的艳丽芍药般的美人,睿小姐是个温婉且温柔如水的清玉白莲般的美人。
二则不同让墨姳禾的心从未敞开心扉过,她的狠只有受过的人才知道,一半神明、一半神秘,以为的天神,实则是个睚眦必报而又极为恶毒的人。
墨姳禾随意看向外头洒扫的人,毫不在乎道:“小徒儿,你这销魂峰来了个洒扫弟子对吧?”那洒扫弟子自然看不见屋内的墨姳禾,墨姳禾既然能来那定是做好了许多的准备,要是让一个普普通通的洒扫弟子看到了,墨姳禾估计还要来个杀人灭口,墨町羲也从不拦着,反正洒扫弟子这种人每天都有无数个。
墨町羲一直都不在乎人命。他儿时在乎的是自己与七哥的命,现在在乎的是自己与师傅的命,墨町羲从来都不会把人命当做一回事。就像是墨姳禾教导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的一样。
墨町羲平静的“嗯”了一声,道:“听掌门那人说是金神医的庶长子,正室一直无所出,本想着抚养良妾的儿子,不过良妾闹来闹去最后孩子还是在良妾膝下抚养着。”
墨町羲看师傅无心话题,干脆自己也随便说一个,他慢条斯理道:“金神医从前是不是有个嫡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