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沧海一粟楼到处都是吸音石，一点小打小闹你都能听到声响？”柳云裳用质疑的眼神盯着林膝，满脸不信的她欺身上前，十分强硬的将林膝逼到了墙角。

哇擦！这娘们怎么这么霸道！

林膝不敢反抗，只能一边闻着柳云裳身上的香气，一边紧紧地贴在墙壁上。

“既然你耳朵这么能听，那本主管跟潇的谈话你也听到了？”

“听到了。”

“都听到些什么？”柳云裳用手托举着下巴，兴致勃勃的问道。

“听到了您是无昼楼的天位杀手……”

“哦。”柳云裳脸上的神情逐渐收敛，她收回手掌，并将其置于身后，十分平淡的询问道：“那你觉得你现在是赤鲸帮的人，还是无昼楼的人呢？”

“我是您的人。”林膝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

见过大风大浪的林膝自然知道柳云裳已经对他起了杀心，林膝毫不怀疑他选择任何一方都会被柳云裳无情干掉。

为了活命，林膝只能剑走偏锋，硬着头皮上了。

“哦？你好像都没见过本主管几次吧，就这么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还是说……你是黑鸩山庄派过来的死士！”

“柳主管，您能给我一块外门弟子令牌，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您看不上这些东西，但在我们这些杂役弟子眼里，这就是重获新生的机会啊！”

虽然林膝知道自己是在演戏，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一块外门弟子令牌，的确能够改变一个杂役弟子的命运。

“杂役弟子，好一个杂役弟子！”柳云裳冷笑一声，用近乎冷漠的语气质问道：“那你的《周天星辰变》哪来的？星陨阁的顶尖传承，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听到这句话，林膝的脸色顿时一滞。

他抬起头和柳云裳对视，看着后者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杀意，苦笑道：“你要杀就杀吧，大不了再死一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