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阎罗道兄,这个情况,现在该怎么办?这无疑是在打我们的脸。侮辱了这个比赛的公正。”
有一个须发皆白,满脸都是严肃的神情的老者看向护着这所谓的第一峰守峰人的阎罗王。
那老者神情很是凝重,仿佛是在面对什么极为严重的神情,他的眼睛里没有林膝的身影,好似无视了他一般,眼中只有那阎罗王那庞大的身影。
老者的面容严肃,眉宇间流露出深沉的忧虑。他的目光如同穿透石壁的利箭,直指那庞大的身影,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洞穿。
阎罗王身姿挺拔,威严而神秘,身上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他站立在老者的对面,像是一尊不动明王,稳如泰山。虽然老者眼中没有林膝的身影,但整个场景中,仿佛只有阎罗王一人存在,他的存在感强烈到让其他一切都显得黯淡无光。
一个本该是极为荣耀的第一峰的守峰人的身份,不仅是能够得到极为庞大的天地馈赠,而且也能够得到这场比赛的极为重大的奖品,还可以和其他宇宙的天之骄子一起去聆听神帝陛下的讲法。
但是现在,却被一个洞玄境初期的小鬼给夺走了。
而这是他们所万万不能接受的,哪怕是有什么肮脏的走关系的之类的话,可你阎罗王再怎么神通广大,再怎么得到神帝陛下的信赖,也不能这样玩吧,这样搞的话大家都没得玩了。
而且现在的阎罗王也只是一个分身罢了,他们这些人还不怕他,而且阎罗王作为冥界神灵,在他的地盘,肯定要保持一个最起码公平的态度吧。
里面的沙盘秘境里,死了都不知道多少个洞玄期了,甚至是连重关期的强者都死了不少,里面最弱的就是洞玄境的修行者。
然后这次的第一峰守峰人竟然是一个洞玄境初期的修行者。
一时之间令他们这些成名已久的实力强大的强者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最愤怒的并不是那些有弟子成为守峰人的势力,而是那些自己的弟子死在里面的势力,尤其之多,他们的弟子一个不留都死光了,虽然是他们已经做好了血本无归的准备。
看到那些个守峰人的实力和其背后的强大势力,他们这些输家没有说什么。
可是看到林膝这样的一个实力弱小,而且也没有多少势力依靠的修行者,他们的愤怒就似乎是找到了发泄口了一样,阎罗王不可能是一直作为他的保护罩的。
阎罗王是冥界神灵,哪怕是分身,也会恪守着公平公正的原则。
而且林膝一看就是人族,不是阎罗界的生灵,阎罗王想要一直都护着他都不可能。
他们这些输家不仅仅只是愤怒,同时也带着贪婪,如果能逼的林膝把所有的宝物和收获给他们上交出来,他们那些大势力的弟子成为守峰人了,自然是不好意思伸手去要的。
所以肯定是被他们所得到瓜分了。
林膝站立不动,眼神冷漠如冰,旁观着下方势力里那扭曲的争吵。阎罗王的身影在朦胧的烟雨中显得幽深莫测,他的回应不过是寥寥几声嗯哦,似乎与林膝一样,只是冷眼旁观。
反正是如果有人敢对于阎罗王出手的话,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会被此方天地法则给排斥,被攻击,所以也就是只能和他吵吵着,而不敢真动手。
因为他们也知道阎罗王不能轻易动手。
在阴阳交界的模糊边际,阎罗界的门扉悄然洞开。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如同破碎的金箔,洒落在漆黑的大地之上,映照出一片死寂与荒芜。阎罗界的天空翻转着,黑云压顶,仿佛是日夜颠倒的序曲,无形中加剧了这里的恐怖氛围。
那些势力的话事人,他们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暗影中若隐若现。
他们围聚在阎罗城的沙盘秘境出口,那是一片由黄沙与幽暗交织的荒漠,沙粒在风中漫舞,仿佛是无数未竟的往事在诉说着属于阎罗界的秘密的过往,
被阎罗城的建筑奇形怪状,它们扭曲着,仿若随时会变形般诡异莫测。城内的灯火幽暗,如同鬼火般跳跃,散发着阴冷的蓝光,将阴影投射在林膝的脸上,他的眼睛深邃,映照着无尽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异常沉重,空气中弥漫着压迫感,仿佛是命运的天平在无情地称量着每一个灵魂。
话事人们的声音在沙盘秘境的上空回荡,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怒火。他们质问林膝的胆大妄为,指责他的行为已经触动了沙盘秘境的公平性。
然而,林膝只是低着头,他的目光定格在那沙盘上,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