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楚门必定会竭尽全力,让他们永远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楚小友,说得真是太棒了!扶危济困本来就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只可惜当今社会风气每况愈下,才导致这些魑魅魍魉肆意妄为、祸害人间。能够和楚小友一同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实在是我莫大的荣幸啊。”清泉道人容肖豪爽地大笑起来,展现出一副超凡脱俗、仙风道骨的高人风范。
若不是狂牛帮妄图对楚门动手,甚至还与新地宫的黄植军勾结,企图在东江称王称霸、四处扩张势力范围,他也许根本就不会去插手此事。
楚河可不像容肖那样满怀天下大义的正义感,他坦白地说道:“容掌门,我楚河虽然没有您这样一身浩然正气,但也明白守护好自己地盘的道理,绝不会容忍任何人前来侵犯。
现在,在海城楚门里,最有可能再次遭受重大打击的,就是柳家了,所以我希望请两位前辈暂时住在柳家。容掌门可以带领清泉山上的得意弟子,随机应变,而狂牛就交给我来应付吧。不知各位前辈对此是否有别的意见呢?”
容肖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楚小友啊,如果狂牛仅仅只是个伪装成修士的普通人,那以你一己之力或许能够应付得了;但若是……要不还是让我和你一同对抗狂牛吧,至于其他那些狂牛帮的手下,尽管其中不乏一些高手,但我们清泉山也绝对不是好惹的!”
正当两人激烈争辩的时候,唐佑礼面色凝重地领着水猴,快步走了进来,语气焦急地说道:“先生,大事不妙啊!水猴他们在返回海城的途中,遭遇敌人埋伏袭击,好多兄弟都受了重伤,甚至还有些兄弟不幸牺牲了……好在水猴在其他兄弟奋不顾身地保护下,身负重伤勉强逃回这里。”
“水猴拜见先生!”水猴刚要俯身施礼,楚河连忙伸手将其扶住,并顺便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情况。
奇怪!
这些伤势不算太严重,大多都是些皮外之伤而已。
“无需多礼,各位兄弟一路奔波劳累,有话直说便是。”楚河微微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
“事情经过大致是这样的……原本我们对狂牛帮的侦查,进展相当顺利。但谁也没料到,当大家刚刚抵达海城,准备入城之际,却莫名其妙地遭受了狂牛帮的突然攻击。难道说咱们楚门内部有人走漏风声,不慎泄露了大伙的行踪不成?”水猴一脸狐疑地分析道。
水猴讲述得极其详尽,犹如亲身经历一般栩栩如生,令听众宛如置身其中。
唐佑礼在旁边时而长叹一声,时而又哀叹连连,甚至不时地捶打自己的胸膛,满脸都是紧张与愤恨。
其他人同样紧攥着拳头,眼神里充满了愤慨之意。然而,此刻唯独楚河的面庞异常冷静,似乎听到的仅仅是一段引人入胜的故事而已。
“水猴,这次真是难为你了。你刚才所言,我定会尽快查证清楚。现在我给你开个药方,凡是受了皮外伤的兄弟,都可以使用此药,只需将其涂于创口处,明日便可痊愈无妨。你先行回去歇息吧,好生调养身体。至于诸位兄弟,统统都会得到丰厚的赏赐。”
听完水猴的陈述,楚河拿来纸笔,当场给他开了一个药方,递给了水猴。
水猴接过方子,神色有些复杂......
他对着楚河连连道谢,声音中却带着些许颤抖。
情绪显得异常的激动,随后水猴转身匆匆离去,仿佛生怕多留一刻,就会有生命危险一般。
踏出萧家大院的那一瞬间,水猴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而在他的眼角处,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阴险狠毒的光芒。
“搞定了,他们相信我了。”水猴发了一条信息出去,马上又把信息给删除。
.........
而此时,在海城的某个角落,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与一名怀里抱着一名少女的神秘人,似乎正在密谋着一件惊天大事。
“好了,现在妥了,这枚棋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头发花白的老者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消息,淡淡道。
“不,不!这可能还不安全,这样的人,又怎么值得相信呢?我看不如这样......”神秘人阴阳怪气的,一边旁若无人的把玩着怀里娇小玲珑的少女,一边眼珠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