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交界处都会有一张地图以及通往其他楼层的楼梯,但很遗憾,伊索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利莱斯医院的前身是这所医院,那其他科室的布局会一样吗,但大厅和楼梯……算了,先看看吧。”
伊索换算了一下方位,向着记忆中文件室的方向走去。
在他的记忆里,文件室在四楼,而正对下来的二楼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手术室,他目前找不到楼梯,只能用这种笨方法看看房间布局是不是有一脉相承的痕迹。
至于像跳上二楼一样跳上四楼?他有些不太敢肯定这个废墟里有没有什么会远程手段的家伙在他跳起的时候给他放冷箭。二楼就算了,死不了,但三楼四楼一摔,骨折都是轻的。
幽深的甬道中没有一丝光线,所有的灯都被击碎,只留下遍地的玻璃渣,无数一模一样的大门分立在甬道两侧,没有一扇是打开的,而门边本该存在的铭牌也是荡然无存,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几号病房。
这很奇怪,即使是搬迁,带走铁铭牌做什么。
越是向深入,伊索的违和感就越是浓重,甚至只是错过了几个房间伊索就突然停下,按住右手房门的把手,将刀放在胸前,深吸一口气,悍然将其按下。
铁架床,泛黄发霉乃至有所破损的床被,破花瓶,枯萎落地的花朵,除了被钉牢至不可见光的窗户外,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不像是一个正常搬迁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