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蛾的灵巧,灯的洞察,即使有着两条准则的叠加,伊索觉得他也只是能勉强复刻这种操作,甚至还有大概率会失败,做不到约翰那么轻松写意。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硬拼,他又不是什么会高喊“战斗,爽!”的颠佬,他的两个准则全是当辅助或者背后捅刀子用的,和一个纯战斗类的准则打,即使能赢估计代价也不小。
“我还是喜欢清醒时候的你,束手束脚,没有现在这种莽劲和敏锐,就像是网中的虫子一般,只能坐等猎人的收割。”
伊索松开手拐,脚尖一点,向后跃入阴影,随后从其中将纸牌射出。
22张纸牌从各个角度向着约翰飞去,但毕竟只是普通的纸牌,没什么玄奇的魔力,所以约翰只是将手拐在掌心随意旋转几下,就将纸牌纷纷打落,只有一张因为醉意的疏忽从脸颊边飞过,但就连血痕都没划开。
“打不过就跑,娘的,没个胆气,还浪费老子一瓶酒!”
约翰追到黑暗中,环顾一阵,见没有伊索的身影后愤愤地一甩手中的破碎酒瓶,甚至不解气地将那些碎渣又踩了几遍。
而在约翰没有注意到的头顶,伊索坐在高楼顶端,看着即将到达中天的皓月,环顾四周风景,确认此地不是启示之地后,将目光看向那张从约翰脸边划过的大阿尔卡纳。
“高耸入云的塔被雷电所击毁,那塔上的众生从天穹而落,落入不可知的深渊,唯一没有好意味的塔罗,若是你想要求死,或许此行并不能如你所愿,若是没有启示,这或许也是一次错误的预言,可惜,你想活,世上也没有若是。”
死者已定,就是不知道,那所谓的凶手与助手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