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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哈哈哈。我是神?你爷爷真是个妙人。”
傀儡发出哒哒的笑声,但没多久就发出咔哒一声,像是机械卡壳般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但这是你爷爷,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和我爷爷的理念一致,一直认为唯有您能带给我们救赎,而不是去警惕,去试着反抗您。”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卡顿还在继续,老异种疑惑地抬起脑袋,却看到傀儡的脸正死死贴在他的眼前,几乎向前一点就能碰个正着。
而说句难听的,它们一族因为一直遮着脸,所以对人类的脸反而对同族的脸还要熟悉,连带着审美也更贴近人类。
而在人类的审美里,它们一族,特别是中年以后鳞片开始向着整张脸转化的,都有些狰狞。
因此老异种下意识一拳砸了过去,将傀儡的脑袋砸偏。
“哈哈哈,你也不怎么忠诚啊。”
另外两个傀儡走到被砸的那个身边,将其关节调好,敲敲脑袋,随后一同望向老异种,同时摘下帽檐,扬起微笑。
“另外,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两个纺锤都被用过吗?”
三具傀儡同时歪头,关节不堪重负地发出咔嚓的声音。
“我的视角里,那具报废的玩偶可没能成功把纺锤插进你的身体里,而且……”
电流声从屋内四角传来,发出嘈杂的呜咽,如同万千飞蛾振翅,也如同一些野兽在撕咬血肉。
“如果你真的那么忠诚。”
老异种似乎闻到了一片浓郁的血腥味,那多年没有修理过的杂乱长发似乎也在被人摆弄,随即传来一阵撕扯感。
莱斯利维拈拈手中的白发,感受着其干枯的手感,随手丢到老异种面前,以广播员的腔调开口。
“那为什么不将那只铃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