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静的面容仿佛是这疯狂氛围中的一股清流。而那些好事者们,就像一群饥饿的蝗虫,迅速地围拢过来。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狗,费劲地挤过人群,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像一个皮球,不停地在人群中撞来撞去,他一边挤一边喊着:“让让,让让,我得看看这小子怎么被格鲁克教训。”好不容易挤到前面,他那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脸上堆满了幸灾乐祸的笑。
旁边有个獐头鼠目的瘦子狗,他身形灵活,像条泥鳅一样在人群的缝隙中穿梭。他嘴里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眼睛滴溜溜地转,好不容易找到个能看清楚赌桌的位置,便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个箱子上,翘起二郎腿,眼睛死死地盯着赌桌,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还有一群赌徒,他们本就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刚刚在赌桌上输输赢赢,情绪正处于极度亢奋又有些失控的状态。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把自己的赌局抛到了九霄云外,蜂拥而至。其中一个输得只剩下裤衩的家伙,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嘴里念叨着:“看看,看看,也许能从这小子身上沾点好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狗,拄着一根弯曲的拐杖,也颤颤巍巍地跟着人群走过来。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一边走一边咳嗽着,嘴里嘟囔着:“好久没看到这么有趣的事儿了。”
那些好事者们把赌桌围得水泄不通,后面的人看不到,便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就像一群长颈鹿在争食。有的人甚至爬到了旁边的桌子或者椅子上,摇摇欲坠却又不肯下来。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各种各样的光芒,有好奇、有兴奋、有期待,更多的是一种想要看到他人在赌局中挣扎的扭曲的快感。整个地下层充斥着他们的吵闹声、呼喊声,这声音混合着烟雾和汗水的味道,让这个本就阴暗的地方变得更加疯狂和燥热。
赌桌就摆在这个空间的正中央,那是一张破旧的木桌,桌面坑坑洼洼的,似乎见证了无数的赌局。赌桌前,格鲁克用他那不太灵活的爪子拿出了一个奇怪的盒子,那盒子看起来年代久远,木质的表面布满了划痕和斑驳的痕迹。他费力地打开盒子,盒子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像是一个年迈老人的叹息。里面是一些刻着不同符号的小木块,这些小木块大小不一,颜色也略显暗淡,但是上面的符号却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格鲁克得意地指着这些小木块,说道:“这是第一关考验,小子,你可听好了。这些小木块上的符号各自对应着不同的方位和距离。这可是我们这里特有的一种古老赌局,叫‘寻踪定数’。我会随机挑选三块小木块,你要根据木块上的符号计算出一个方位和一个距离数值。这与寻找狗尸族的地点可是息息相关的,如果答错了,就别想继续下去了。这可不像你平时玩的那些简单游戏,需要你调动你所有的知识和智慧。”
格鲁克一边说着,一边像表演魔术一样,故意用爪子在盒子里晃了晃,然后以一种夸张的动作随意地挑选了三块小木块。他把木块拿在爪子上,举到路人面前晃了晃,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路人俯下身,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木块,眼神犹如实质般在木块上的复杂而陌生的符号上一一扫过。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两座小山丘挤压在眉心,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仿佛是他思考深度的刻度。他的眼睛里满是专注,那目光犹如聚光灯一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符号之上。
他绞尽脑汁,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自己以往的知识和经验。他想起曾经在古老的书籍中看到过的神秘符文,那些记忆的碎片在脑海深处若隐若现;又想起自己在旅途中听闻的奇闻轶事,其中是否隐藏着解开这些符号的关键信息呢?他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寻宝者,试图从那些记忆的角落里找到能解开这些符号的线索。
他时而用手托着下巴沉思,那动作缓慢而沉稳,手指轻轻地在下巴处摩挲着,似乎这样能够刺激他的思维。他的眼神时而放空,像是灵魂出窍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海洋之中;时而又重新聚焦在木块上,仿佛要把那些符号看穿看透。时而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颗星。但这光芒很快又黯淡下去,他又很快陷入困惑,那希望的火花如同风中残烛,被新涌起的疑云迅速扑灭。
经过一番艰难的思索,路人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像是要把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吸纳进来。他缓缓地抬起头,就像一个背负着千钧重担的人艰难地挺直了脊梁。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格鲁克的眼睛,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