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聊了一会儿，就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脸上的表情也从带有一些温情到了冷漠。

985有点看不懂季殷。

【宿主，你现在还好吗？】

〖没事，间歇性冷漠罢了，一会儿就好了。〗

985没敢打扰季殷，之前主系统的态度在985心里敲响了警钟，宿主很神秘，不能惹。

〖你说……这一起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985很疑惑季殷能问出这样的问题，秉着专业的态度，还是回答了他。

【当然了，宿主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太难分辨了，周公梦蝶，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季殷越说越空，985回答不了，这不是一个小系统能回答的，即使他有完备的资源库，季殷这已经在不可知论里了。

季殷没有迷很久，他好像只是提了一下，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说，就像是无意识的。

宋氏集团内，宋逍看完最后一个文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自从季殷辞职后，宋逍很少有加班到深夜的情况，都是季殷通过周秘书通知他要下班。

今天周秘书请假，宋逍也就把之后几天的文件一并看了，时间过得很快，要修年假了，和季殷相识也已经小半年了。

季殷像是不会生气一样，两人中间有的矛盾很少，亲密的事情也是以身体为前提，特殊除外。

但是宋逍心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