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人。

现场氛围相当低沉，只是苏蓦他们一到，秦寻脸上的皱纹立马挤在一起，笑出声来：“青衣来了。”

现场这么多人他只看到了叶青衣。

叶青衣看了看苏蓦，用手指着自己，一脸懵圈。不过她反应很快，第一时间来到杨捷面前：“我来啦，师父。”

听到她的声音，秦寻似乎很激动，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也更清醒了：“唉，燕儿不在……”

杨捷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师父，燕儿有事来不了，不过他写了封信，我念给您听吧。”

秦寻摇摇头：“不了，念信浪费时间，到时候直接烧给我吧，燕儿的信我要亲自看。”

他似乎不知道这封信是假的。

杨捷将木小风叫到秦寻面前，木小风很有眼力见，立马跪下喊师祖。

这一声“师祖”威力巨大，将秦寻从混沌中喊醒，眼神顿时清澈了不少。

“听杨捷说，你叫小风，好好跟着他学，将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古法阵是该以一种新的方式问世了，否则我们的超凡科技永远都被米国压一头……”

说完他又同时看向苏蓦和叶青衣：“你们倒是都来了，孩子谁带啊，还那么小？”

明明很滑稽的场面，却没有一人笑，苏蓦鼻子有点酸，总觉得有什么记忆在往外涌，快要拦不住的感觉。

“杨捷，你是大师弟，对其他师兄师妹要让着点，别老抢他们蛋糕吃，小心青衣变成小蓦揍你……”

杨捷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唯独尹天玺面无表情地给他录音，一边录一边平静地说着话：“等你死了，每到祭日，我就拿着你的这段录音去给你上坟，让你社死。谁让你先走的，兄弟几人就剩我一个，我要让你颜面尽失。”

秦寻：“……”

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

那一夜，北斗七星闪烁不定，六斗明、天权黯，似在昭示着秦寻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