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椅子上坐着的姑娘俨然换了一副模样,再不是昨晚那副狼狈的样子,她穿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和牛仔短裤,长而直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小巧的瓜子脸十分清秀。
慕伊宁坐在她对面看向时语,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医生说是过度惊吓导致的暂时性失忆。”
慕伊宁闻言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又开口道:“先送去市医大治疗,再派人找下她的父母。”
“好的,慕总”
时语转身离去,此时空阔的会客室就剩了她们两人。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慕伊宁看向她,女子薄唇微抿,眼神中闪烁着迷茫的光,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还未踏出门外,便听得一声糯糯的女声慢慢回答道:“我叫,温浅。”
车子很快接走了温浅,慕伊宁站在大门处,望着车离去的方向,在会客室时,听到温浅回答的那一刻,她转过身看向她。
视线交汇的那一秒,齿轮转动的声音自空气中无声的散开来。
泰戈尔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曾文: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亦有,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人生虽漫长,却也不过几十载光阴。
竹本无心,却节外生枝;藕虽有孔,但出淤泥而不染。
人生如梦,梦却不随人愿,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